快告辭離去,步伐匆忙的很;白易則一把抓住杜道長的手將他扯走了,秋蘊彌安安靜靜的再度把門關好。
這一次再抬頭看巫瑞的時候,我忽然感到了一種荒謬的尷尬與難為情,同時意識到了,我們現在的姿勢,對我實在……不太有利。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的直球。
談慕丹:打完直球就害羞
、我願與君長相守
“你……先起來。”
我有些猶豫,不大確定自己這麼說到底好不好,但巫瑞看起來過分侵略性了,而我又過分被動了,這讓我覺得很不舒服。
“這是什麼意思。”巫瑞抹了抹嘴唇,看起來有些茫然的無措,對我的話無動於衷,過了好一會又牢牢困住我,低聲問道。
“你想是什麼意思?”我試圖爭奪掌控權,但巫瑞幾乎傾盡全力一般的把我壓在床榻之上,並非是那種旖旎柔情的困守,而像是面對敵人一般,不容置喙,毫不留情的將我按下面,手臂做刃牢牢囚住我的脖子。
他居高臨下的看我,但神思飄渺,看起來幾乎可謂搖搖欲墜:“我在做夢。”他輕輕嘆息著,話語並不堅定,倒更像是隨便給自己找個什麼藉口一樣,然後說道,“我等了十年,從未奢求過此刻,大概這輩子我都猜不透你在想什麼。”
巫瑞說完話,便很快鬆開了手,平靜的起了身,甚至還伸出手把我拉了起來。
我順勁起了身,盤坐在他的床榻上,這時候才發現自己竟連靴子都沒脫,但也實在懶得去管。
裝作若無其事的拍了拍衣襬,我盯著下襬上繁複精緻的花紋,忽然問巫瑞:“你問我借力的時候,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