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佔著位置擋了弟弟子侄們的路?二哥放心,鄭家莊的王府是皇考親口允諾,囑咐朕一定要造的盡善盡美不能虧待了哥哥,等著國庫豐盈了,朕再造好了送給你。
朕只道皇考在天之靈唯一掛唸的是你,你也定然無法對先帝釋懷,朕送你一程與聖祖團聚,莫要再受囫圇之罪。
老八從來都是朕的人,你不該動他。
作者有話要說:我炮灰了二哥,太子黨的大人莫要追打作者。
咳咳,上一章如此甜蜜居然被拍,改天虐一個給你們看。
晚點糾錯字
40
40、人恆疑之 。。。
聖祖二阿哥報病第二日;病逝於鹹安宮;據說病勢前親口讓弘皙感念皇帝恩惠;發誓效忠。
皇帝鬆了一口氣;二哥你一命換一命,朕不會虧待了弘皙。投桃報李,皇帝下旨赦封弘晳之母為理親王側妃;由其子贍養,其餘妾室隨個人意願擇定居所;並親口許諾“豐其衣食,以終餘年”。隔一日;親往五龍亭,哭奠理親王。
怡親王入宮奏問聖祖二阿哥喪儀當按何種規格;皇帝壓下摺子;只說容朕再想想。
轉頭回了內殿,皇帝抓過抱著棋譜打瞌睡的老八,用力搖醒他:“你與二哥情非尋常,哭祭你稱病躲過了,穿孝服喪總該去一去?”
胤禩懵懂睜眼,一幅將醒未醒的光景,好半天才弄明白皇帝說什麼:“理郡王府都尊了聖旨穿孝,何時輪得到弟弟?”
皇帝並不滿意敷衍的話,鉗住下巴將他掰向自己:“二哥當年對你諸多提攜,總有一番情意在。你自聽聞後可曾露出過半分難過?”
胤禩完全不明白胤禛的意圖。他與太子間的事情早是昨日黃花,風乾了碾成末掉進水裡散了再無痕跡。太子是動過歪心思,但絕不止對他一個人,更不似老四這樣對他執著,不弄死絕不撒手。
那次太子一擊不成被自己將事情捅到老頭子跟前,事後如何猜不出來?要不一廢太子之後,聖祖下令議立太子,為何皇帝明明透過李光地露出復立心思,但仍是群臣力挺自己?那分明是太子二哥在背後授意的。
——幾十年父子情深言傳身教,誰能比他更懂老頭子忌憚結黨的心思。
群臣擁立?那分明是一紙蓋了玉璽的催命符。
再下來不去細想也罷,胤礽兩廢兩立之中有多少自己的影子,而自己皇權沉浮中又有多少好二哥的手筆,實在無須一一言述。
皇帝自己也想不明白,他不是拿住過去不放的人,去年剛剛拿下老八之時並不如何計較往日舊事。但自從與老八兩情相悅之後,沒回看見太醫院循例呈上的廢太子脈案、黏杆處的鹹安宮筆錄,總會心頭湧起說不清道不明的心思。幾十年前在毓慶宮小迷宮的夾縫裡偷看到的一幕越發清晰,時時都在眼前流轉。
那時老八青澀無知像個酸溜溜的藩果,舉手投足都是無措的風情,輕薄一下還會臉紅,根本不是如今這副被揉爛了都懶得哼一聲的死樣子,以廢太子的喜好哪能輕易放過了去——必然是得手過的!可事後追問老八,老八總不承認,欲訴還休,心中必定有鬼。
胤禩完全沒有體味皇帝這幾日內心的反覆煎熬,只當他定時抽風的毛病又發作了,要麼是最近為了二哥的喪儀做面子做得太累,要麼是年羹堯的事情被捅出來正火大著,找人出氣。而自己這個沒爹沒孃的苦弟弟正巧就在皇帝一手能抓回來的範圍之內。
要讓皇帝舒心也許也容易,言語疏導,尋常端由即可。或者引他將火發出來也可,要麼打罵要麼翻雲覆雨都算,當然前一種更好受些。
於是胤禩放下棋譜,面露擔憂看胤禛:“四哥可是受了委屈了?”
朕受的委屈大了!
老婆被人睡了但凡是男人的能甘心麼?
只是真相皇帝實在說不出口,他是真漢子怎麼會吃這種陳年舊醋?於是只能壓著火氣隨便尋了藉口轉了話題:“那個瓊玉膏你吃著如何?朕看你這幾日倒是越發懶了,連下個棋都能睡著。”
既然皇帝自覺不提舊事,胤禩也懶得多問,只回道:“吃著太苦,拿溫酒調了又燒心,旁的還好。”
皇帝笑他:“都放了十斤白蜜還嫌苦,平素倒是不嫌茶水苦澀了?再甜不如改吃糖得了。朕問得不是你愛吃不愛吃,你這幾日可還盜汗抽筋?”
胤禩仔細回想一下,道:“還真是好些了。不過算算也是從服那藥開始,不到戊時就會犯困。”
皇帝聽了瞧瞧西洋鍾,露齒一笑:“快戊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