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子秋調》為何人所做?”
“前蒙書差大人,嗯……百千浩?不對麼?難道是千百浩?嗯?還不對,浩千百?”
“前蒙少將,柏浩淺。”
“哦,我就說是他麼。”
“雅月洗樓,清光玉淺惹人憐,何人所做?”
“這個我懂,勾子少寒的《浣樓洗月》。對吧?”
“少爺,是梗子韶涵的《浣月洗樓》。”
“嗯?什麼時候把位置顛倒了?”
……
第拾壹章
欣然隨心之至,樂呼悅呼,難不逸呼。
有些時候人的心情啊,
就跟那藍藍的,透透的,晶瑩的,高爽的天空一樣。
其實,這句話說南宮雪不為過。
勾勾嘴角,食指抵了抵鼻尖,略低頭淺笑。
近日極少出門,具體原因?
嗯,首先,要考科舉。
然後,實在是沒有什麼事要做,嗯?尋花問柳?怎麼可能,我南宮雪像那種人麼?不……不像麼?
最主要的,嗯,玄暮不是一直都和我一起麼?能安安祥祥的待在一起很不錯不是麼?
例如,現在。
墨色的發貼著如玉般的臉龐,雙眸專注的看書。
“少爺,有事麼?”抬起頭來,略顯懵懂的看著南宮雪。
“沒,沒事。”可惡,竟然會結巴。
春天啊,總是隱匿著那些明顯的,不明顯的情緒。
“少爺,門童來報常公子找你。”
“請進來。”慵懶的點了點頭,轉過頭,“玄暮,你還沒見過常柳宇吧,是常家公子,為人風趣的很。”
玄暮抬起頭,淡淡掃了眼南宮雪,“玄暮曾見過常公子。”
“見過?”南宮雪眸光逆轉,“什麼時候?”
“少爺上次醉了,玄暮那時瞥了兩眼,可惜常公子醉了,並未瞧的出風趣何在。”
“咳咳,這樣啊。”南宮雪欲蓋彌彰般的咳了兩聲。
“南宮。”尋聲望去,來人一身紫衣,身型纖瘦,一雙桃花眼炯炯有神。
“柳宇,來這位是玄暮。”南宮雪,站起身來,指了指玄暮。
“常公子。”玄暮頷首,點了點頭。
常柳宇怔怔地看著玄暮,“回涯;你是回涯?”
玄暮眨了眨眼,朝南宮雪看去。
“柳宇,他是玄暮,和我一起長大的,回涯是誰?”南宮雪在常柳宇眼前荒了荒手。
“不是回涯麼,那我認錯人了。”自嘲般的低下頭,笑了笑,“玄暮是麼,我叫常柳宇。”眼眸彎成了很好看的月牙形。
玄暮笑了笑。
“話說,柳宇,出什麼事了,你以前可從未來府邸找過我。”南宮雪指了指邊上的椅子,順勢坐下。
“這件事情還真是有點麻煩,”常柳宇捏了捏下巴,“南宮你知道天朝要清右黨不是麼?”
南宮雪挑了挑眉,示意他繼續說。
“說多無益,我只是來提醒你,”瞧了瞧四周,掃過玄暮,對上他如玉般的眸子,“朝廷是不允許對皇家有威脅的人存在的,連經濟上的也不行。”
“這樣啊,”南宮雪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嗯。話也送到了,你自己看著辦吧,我先回去了,最近都被我爹禁足,詞翔也是。”嘆了口氣,“可能要有點麻煩了。”
南宮雪只是勾著嘴角並未多話。
“玄暮,”常柳宇走後南宮雪單手支起下巴,“你覺得爹知道這些事麼?”
“許是知道吧。”略點了點頭,蹙了蹙眉。
“那就好。”癟了癟嘴,自顧自的點了點頭。
可能是太過自信,或者說,太過天真。
“吶,玄暮,爹爹有來信麼?”
“最近並沒有訊息。”長長的睫毛遮住了眸子,聲音略顯低沉。
南宮雪挑了挑眉,如果爹爹知道這些事的話,應該會解決的吧,南宮家也不弱不是?
第拾貳章
時間在你覺的幸福的時候總是走的很快,也就是因為這樣,人才會抱怨。
“少爺,老爺來信了。”玄暮,目無所依。
“嗯?怎麼講?”南宮雪從床上坐了起來,長髮有些凌亂地拂在身上。
“那邊還是很忙,明天回不來的。”
“哦,這樣啊。”南宮雪兀自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