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3 / 4)

顫抖著,金鈴發出清脆的響聲。梁非的手觸到那塊金牌,摸了一下,上面好像是一個字。

“歡。”梁非隨口唸出來。

“嗯……啊……主人,您有什麼吩咐?”歡的聲音顫抖,其實已經痛得有些窒息,但是憑經驗主人們都不可能這樣輕易地放過他的,這僅僅是熱身而已。

“歡,是你的名字?”梁非心中暗笑,他過去的主人居然能想出這樣別緻的方法把他的名字吊在那個部位上。

“是的,主人。”歡不知道主人要做什麼,但是他恐懼害怕也是無用的。

“你以前的主人起的名字?”

“可能是吧,那個東西一直就在我的身上。”

“歡,你知道你名字的意思嗎?”梁非莫名地問出這句話,說出口又有些後悔,一個奴隸怎麼可能懂得字的意思,他恐怕連自己的名字都不會寫吧。

“是快樂的意思吧。”歡也不知是怎麼了脫口答出,他怎麼可能識字呢?可是他確實知道“歡”字怎麼寫,是什麼意思。或許是以前聽人說過吧,他想。

“你知道什麼是快樂嗎?”

“快樂?被主人插入玩弄的時候就是快樂了。”歡繼續呻吟著,因為難以忍受的痛苦和媚藥的作用他不想再思考什麼,他只是習慣性地撿著主人愛聽的話說著,“主人,請不要停下來,……嗯……啊……”

“這就是你要的快樂啊,好吧,那我就滿足你淫蕩的身體。”梁非二十出頭青春年少,精力旺盛,一直在歡的身上發洩到凌晨,才倒在床上睡去。

歡身上的媚藥漸漸退去,下體已經痛到麻痺,他在失去意識之前掙扎著爬到牆角。過去的主人在發洩完以後都會把他踢到屋外,新主人好像沒有趕他出去,他暗暗慶幸,在屋子裡睡比趴在寒冷的院子裡暖和多了。

梁非一覺醒來日上三竿,想起還有重要的事務等他處理,穿起衣服草草洗漱匆匆忙忙地離開,根本沒有注意到蜷縮在角落裡的歡。歡因為傷痛和寒冷依舊昏迷,身子微微顫抖,下身淌出來的鮮血已經凝固在腿上,一片暗紅。

梁非在禁軍守備營吃午飯的時候,忽然想起了歡,昨晚自己是不是太粗暴了,那個小傢伙能承受得了嗎?於是叫過一個貼身侍從低聲吩咐道:“你回府裡看看昨天我帶回來的那個奴隸在什麼地方,找到他把他洗乾淨,晚上我可不想看見一具骯髒的死屍。”

那個侍從回到大將軍府,歡依然在梁非臥房的地板上昏迷。那個侍衛於是叫來兩個下人把歡拖到水井邊,將那傷痕累累的身子裡裡外外清洗乾淨。冰涼的井水刺激著傷口還有下人們用力的揉擦搓洗,歡被痛醒過來。

下人們清洗完畢,請示那個侍從是否要再給歡灌入媚藥。侍從琢磨著主人可能晚上還要歡侍寢,但是歡的身體十分虛弱,幽穴的裂傷根本無法癒合,如果再給他灌下猛烈的媚藥那些傷口就會血流不止。主人大概也不想這個奴隸這麼快就死掉吧,侍從於是決定先不給歡灌媚藥,等晚上主人回來再請示也不遲。

晚上,梁非回到府中,侍從趕緊請示用藥的事情,梁非的臉色很難看,因為侍從完全誤會他的用意了,他原本只是想讓人給那個可憐的奴隸清洗一下傷口而已。算了,他擺擺手:“不用給他灌藥了,帶到我房裡去吧。”

歡因為下體被過度地凌虐,根本無力站起,幾乎是被人拉住脖子上的鎖鏈半拖半拽著帶到梁非的臥房的。歡的雙手仍然被反銬在身後,腳上的鐵鏈也在,沒有主人的命令誰都不會為一個奴隸開啟鎖鏈的。

梁非看見歡這個樣子臉色陰沉下來,一旁的僕從們知趣的退出房間。

歡跪趴在地上,勉強抬起頭,看見主人穿戴整齊地坐在桌子邊上而不是床上,他心中驚恐。過去的主人不親自上他的時候通常會想出一些殘酷的手段折磨他取樂,讓他翻滾哀號,痛不欲生。歡看見桌子上擺著一盤龍眼和幾個蘋果,他輕抿嘴唇,龍眼還好說,那麼大的蘋果可是說什麼也塞不進那裡的。桌上還有一個銀質的燭臺,巨大的紅燭插在上面,燃燒了小一半,歡看著那跳動的火焰一陣眩暈。他曾經被倒吊著,下體插進一根點燃的蠟燭,蠟油就一滴一滴地落在他的幽穴附近,燙傷他的肌膚,而燭臺上的鐵籤就插進他狹小的鈴口,蠟燭燒完了就換上一根新的,整整一天一夜。幸好這裡只有一根蠟燭。

歡猜測著主人到底會用哪種方法來折磨他,還是每種一一來過,但是他看見主人的手伸向蘋果上插的一把小刀。

梁非本來想拔出小刀削一個蘋果吃,卻發現歡的眼睛盯著他的手,神情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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