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城,賞賜珠寶美女、奴僕宅第,引導他沉迷酒色享樂。三五年過去了,瀾國臣服,歲歲納貢,邊關安定,皇上等到時機和理由解除心頭之患。正好有人站出來揭發平遠侯謀反,皇上終於下了決心賜死段凌霄。
梁非在段凌霄府中漫步,秋草衰敗庭院凌亂,浮華顯赫過後竟是如此的蕭條。梁非一直被籠罩在段凌霄耀眼的光芒之下,當著庸碌無為的將軍,因為年輕又沒有參加過討伐瀾國的戰役,不是段凌霄的親信,反而在段凌霄倒臺後受到皇上器重。他不願想將來,甚至不太期望步步高昇,爬得越高摔得越慘。他只期望維持現在的狀態,他一直做皇上眼中忠心耿耿的大將軍就好了。
偶然一瞥,梁非看見了廊下柱子旁鎖著的清瘦人兒。凌亂的黑髮,赤裸著傷痕累累的身體,股間和嘴裡流淌著紅白相間的液體,蜷縮在冰冷的石地上緊閉著眼睛,右臂上烙著一個赤紅的印記,原來是個奴隸,而且還是最低賤的那種。說實話梁非並不喜歡玩弄男奴,但是此刻他竟被那蒼白悽美的容顏深深吸引,他不知道心中升起的是慾念還是別的什麼,他只想把這個奴隸留在身邊。
梁非從抄沒的家產中劃去一個奄奄一息的奴隸是很容易的事情,誰也不會追究這點小事。歡於是就被帶去大將軍府。梁非只交待下人們把歡清洗乾淨,晚上送到他的臥房。下人們當然明白把一個男奴送到主人的房間是什麼意思,所以歡不僅身體外面被反覆清洗,口腔和下體還被一遍遍灌進清水沖洗乾淨。當然不會有人給他吃的,伺候主人的時候要保持空腹,免得穢物玷汙了主人高貴的身體。
歡幾乎被一直折騰到晚上,疲勞飢餓和疼痛讓他一陣陣眩暈,但是他又被灌下一種特製的媚藥,除了可以讓他整晚情慾高漲,藥力還可以刺激他神經興奮一直保持清醒。他知道主人不會喜歡動不動就昏死過去的奴隸,看來這個新主人也是這樣。
梁非結束了一天繁忙的公務,沐浴更衣坐在床上,身上只隨意披了一件衣服,鍛鍊保養得很好的古銅色肌膚若隱若現,散發出淡淡的清香。梁非是赤國公認的美男子,出身貴族文韜武略樣樣出色,小時是太子的伴讀,深受太子賞識,所以才能以弱冠之年就出任大將軍一職。
歡被帶進房間的時候,雙手仍然反銬著,腳上也有鎖鏈,步履踉蹌。他進來以後就靜靜地跪在門邊上,媚藥已經在他身上開始發揮作用,他臉上泛起病態的潮紅禁不住小聲呻吟,他卻只能用哀求的眼神看著梁非,等待新主人的命令才敢移動。
“你過來。”梁非也看出這個奴隸身上被下了媚藥,被那樣束縛著一定很難受吧,還只是個十七八歲的少年,可惜身為奴隸,就必須忍受這樣的折磨。梁非並非冷酷無情的人,但是從出生以來就接受貴族教育,人的等級之分根深蒂固,在他眼裡奴隸根本不算人,他能施捨的同情是很有限的。
歡聽到主人叫他,趕緊跪爬到主人腳邊。梁非撩開外衣,露出粗壯的慾望。歡跪在梁非的雙腿之間,挺直身子抬起頭伸出粉嫩的舌輕舔梁非的慾望,慢慢將那巨大含入口中,用力地吞吐。他希望這樣可以讓主人高興,過一會兒就不會對他太粗暴。
梁非的慾望被歡的口腔緊緊包裹,他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快感,雖然他自成年後一直有侍妾和奴隸侍寢,但也只是在他們的下身裡達到高潮發洩情慾而已。這一次他禁不住挑逗在歡的口腔裡達到高潮,一股濁流射出,歡悉數吞下不敢流出一滴。以前的主人都是這樣命令他的,讓他吞下主人所有的精液,如果流出一滴就要挨一頓鞭打。
歡以為還要繼續,梁非卻抽出肉刃示意歡轉過身去。
歡趕緊轉過身跪好,叉開雙腿,抬起臀部,因為雙手被反銬在背後,他只能用肩膀貼著地面支撐身體。梁非的慾望已經被挑起,他不再想別的,一個挺身刺入幽穴。歡扭捏著因為痛苦弓起身子,卻儘量配合著梁非的律動,讓他的慾望能進入得更深。
“嗯……啊……主人,您真勇猛,請進入得更深。”歡伴隨著呻吟哀求著,他過去的主人最喜歡聽他這種低賤淫蕩的聲音,如果他被操的時候不這樣叫,讓主人興奮享受,可能早就被弄啞了。主人認為連叫床也不會的奴隸根本沒有說話的必要。所以儘管身體正承受著巨大的痛苦,歡仍然賣力地叫著,“主人,請狠狠地操我吧,我淫蕩的身子渴求您的玩弄。”
真是自甘下賤的東西,梁非心中添了一重蔑視,動作也粗暴起來。他一隻手拉扯著歡胸前的金鍊,另一隻手攥住歡的玉莖使勁揉搓,自己的慾望則加快了速度用力地撞擊著歡的腸道。歡的玉莖在這種折磨下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