軀,還有放/蕩撩人的呻吟聲。
易臻按著兩條長腿狠狠頂了一記,終於如釋重負地趴下喘氣,回味著絕妙的快樂。
“嗚……父皇怎麼這麼勇猛,孩兒的腰都快要斷了。”雖是柔聲抱怨,青年卻勾起腿夾緊男人厚實的腰身,後/穴一陣緊縮,吸咬著尚未退出的性/器在其中緩緩蠕動,使那根剛發洩過的東西再一次漲大。
“你這妖精!”易臻倒抽涼氣,卻握住他的細腰將性/器抽了出來,在他臀部拍了一掌。“若再不知節制,恐怕朕真要精盡人亡了。”
易成英哈哈笑了起來,翻過身趴在他胸口,含情脈脈地注視著他的眼睛。“成英愛您啊,所以父皇的寶貝怎麼都吃不夠……”
易臻只覺腦中轟鳴熱氣上湧,哪裡還能忍得住。抱過他跨在自己身上,摸索到淌著精水的後/穴,花瓣一般的密處溼熱柔軟,隨著手指的觸控正熱情的收縮。
“乖……自己坐下來,父皇這就餵飽你……”
圓碩的頂端抵在穴口,易成英緩緩坐下,一臉沉醉的將肉/莖完全納入花/穴,低喘著上下起伏身體,讓那根堅硬灼燒身體的深處。
他高高仰起頭,汗水順著纖細的脖頸滑落到鎖骨胸膛,一道道淫靡的水色,使美麗的身體散發出迷亂人心的光芒。
翼,翼……心中不停默唸那人的名字,似乎只有這樣才能欺騙自己,身體中跳動的火熱是他,是他在用有力的雙臂抱緊我……
但我為了權勢而主動勾引親生父親,這樣骯髒的身體與無恥的心,是否還能得到他的懷抱?
不!不能被他知道,這個秘密,我會永遠埋藏!
26
26、第 26 章 。。。
(二十六)
再次滿足過的易臻懶懶地躺在龍床上,雖然通體舒泰,但那疲軟下來的地方,今天不管怎麼撩撥,也不可能硬的起來。
“成英,你這裡,怎麼很少射出來?”他揉捏了一會易成英大腿內側細嫩的肌膚,看到那根粉色的肉團,正溫順的伏在毛髮中,小巧粉嫩的模樣竟十分可愛,不由拿在手中把玩。歡愛中他一向不會顧及別人的感受,此時想起,似乎即使在情/欲高漲時,他這裡最多也只是半挺。
“莫不是你這裡有什麼毛病?回頭朕宣太醫給你看看,否則將來,朕不是連孫子也抱不上。”
他說著用力捏了一把,易成英軟軟的輕叫一聲,抱住他的腰將臉埋在他懷裡。
“父皇,孩兒在您面前,只要後面好用就行了……哪敢放肆使用前面,若不小心把父皇身上弄髒,豈不是罪該萬死。”
易臻聞言大笑,“成英果然乖巧孝順。今日還有人參你一本,所以朕狠罵了他一通。”
“哦?參了孩兒什麼?”易成英趴在他胸口眨了眨眼,顯得很有興趣。
“參你濫用職權欺下瞞上,結黨營私任人唯親。”
“哼,罪名還不小。”易成英撇了撇嘴,似是委屈的向易臻拋了個媚眼。“還好有父皇為孩兒做主,讓他們不敢再誣告。”
“誣告?”易臻冷笑一聲,用力在他臀部捏了捏。“是否誣告你心中有數。朕替你擋了回去,你才剛被立為太子,以後要多注意自己的言行!”
“不就是將陸丹許致兩人調回京中做官麼,值得這樣大驚小怪。難道父皇還以為我收了許陸兩家的好處不成?”易成英說的輕描淡寫,心中卻是一突。看來易臻對自己並不是十分的放心,今後要小心行事不可太過冒進。
秦虎因劉文敬一案升任禁軍統領,鄧良行南方治水有功,做了工部侍郎。這兩人的升遷不會落人口實,但把陸丹安插在刑部,許致調進戶部,確實是自己心急了。易臻好色但並不糊塗,在完全控制住局勢之前,絕不可被他發現自己另有異心。
“成英知錯了,今後官員的調動,無論大小,孩兒都會稟報父皇,請父皇做出決斷。”
溫軟的聲音帶著撒嬌與討好,易臻滿意的在他光滑的腰臀又揉捏幾把,才鬆手將他放開。
“朕是為你好,朝中各派勢力如何勾心鬥角朕都清楚,但由著他們互相牽制,這天下才能太平。你若打破這種局面,對你將來也沒有好處。”
“謝謝父皇,成英記下了。”易成英謙虛的應下,心中卻不由冷笑。不管朝堂上有何錯綜複雜的勢力派別,對於他來說,只有可用與不可用之分。
可用者留,不可用者,殺!
但要緩步而行,不能被易臻發現他在排除異己。忠心為國者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