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問,陳天佑謝過男生後就去了花店,也許殷戚他們能知道點什麼呢。
殷戚確實知道,這件事他琢磨了一晚上就琢磨明白了,所以當他跟溫晨看到陳天佑來後,臉色都有些不好看。陳天佑也沒跟他們客氣直接就問:“胡林的封印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今天又去看了那個貓族被封印的少年,同樣是封印了法力跟靈力,而對這件事貓族的人同樣一言不發,我總覺得這裡有事。你比我見多識廣,知不知道胡林這到底是哪種封印,能讓他的父母心甘情願的把他封起來。”
溫晨在背後悄悄拽著殷戚的衣角,殷戚面不改色的說:“不清楚,我昨晚想了一晚都沒想明白,這幾天我再翻翻書,興許那些古書上有記載。”
陳天佑點點頭,只能這樣了,知情的人都不說就只能依靠查些古籍了。陳天佑走後溫晨問殷戚為什麼不直接告訴他,殷戚說:“我看得出他身上有那道血符,而且從他如此著急的情況來看,這道血符恐怕胡家沒跟他說實話,咱們到底都不清楚胡家跟他的關係,冒然說了恐引起他們的不合。”
陳天佑沒想到等他到家的時候,貓族的那隻貓咪已經蹲在他家門口朝他喵喵叫,而且只有他一個人,那位面板略黑的少年並沒有跟來。
開門進屋後,貓咪變為一名少年,很瘦弱,真的像一陣風都能把他吹跑了,臉色唇色很蒼白,是一種病態的白。陳天佑明白他為什麼一直保持原形了,這樣省勁還不消耗法力,一直維持人形的話恐怕他真支撐不了多久了。
男孩開始咳嗽,陳天佑想起上次他跟胡林一起去超市買的蜂蜜柚子茶還在冰箱裡,就幫他衝了一杯。男孩捧著杯子喝水,陳天佑有一大堆的問題想問就是不好開口。
男孩喝完水朝他溫柔的一笑,“我知道你想問什麼,他不說但是我想告訴你,所以我就來了。”
貓族的這個柔弱的男孩叫凌昕,那個如保護神般的男生叫高尋,他們還有另一個身份,貓族的王子跟他的護衛。他們從出生不久就在一起玩耍,後來高尋就成了凌昕的護衛,貼身護衛。凌昕從生下來身體就不好,跟胡林一樣先天不足,相反高尋長的就很結實,從小就敢跟比他大的人打架,這也是選他當護衛的原因。
在凌昕三百歲的時候他生了一場大病,這場病差點要了他的命,高尋寸步不離的守著他,日夜坐在床頭的地毯上,困的緊了才眯一會兒。
凌昕的這場病一直不見起色,還越來越重,意識也是時清醒時糊塗,隨著病情的加重他清醒的時間就越來越少。偶然一次醒來聽到他娘在哭,他爹在跟高尋說著什麼,努力去聽,才聽見他爹說有一個辦法可以治他的病。
聽到這陳天佑渾身發冷,因為胡林也在三百歲的時候生過一場病,同樣差點要了他的命,答案呼之欲出。
☆、第 19 章
明明聽的是別人的故事卻可以讓陳天佑渾身發冷,冷汗把後背的衣服都沓溼了,已經沒必要再繼續聽下去了,最後的答案就在他嘴邊。
陳天佑雙手緊握成拳,面色陰沉,當年的一幕幕如走馬燈劇場一般清晰的浮現在眼前。胡林蒼白的臉,胡夫人坐在床前垂淚,胡先生整日忙忙碌碌四處拜訪名醫或埋頭於古籍當中。後來胡林的病有了起色,睜眼了,能坐了,能喝米湯了,再後來,就是那道血符。
還記得當時胡夫人把那道符化在水裡段給他的時候說:“這道符里加了胡林的的血,喝下去你們兩人之間就多了一道看不見的聯絡,在遇到危險的時候會在第一時間感知到,並移動到對方身邊,還會讓你長生不老。當然,喝下去之後你們中間的牽絆也就決定了你不能離開他,必須在有生之年陪著他,保護他,你願不願意。”
當時陳天佑沒有一絲猶豫,端起碗就喝,不可否認當時他想的確實是長生不老,別怪他是個俗人,實在是這四個字太有誘惑力了,是所有修行之人最嚮往的事情。
在那之後呢?胡林的病好了,簡直可以算是健康茁壯的成長,沒病沒災的長了這麼大。長大後的胡林越來越有自己的主見,就跟那些處於青春叛逆期的孩子一樣,總想著脫離父母的掌控奔向廣闊的新天地。
這就有了他第一次上大學的那件事,陰差陽錯的那道血符還失靈了,這差點沒把陳天佑嚇死,最後人是抓回來了,還狠狠的揍了一頓屁股。陳天佑並沒有因為血符失靈,自己和胡林失去羈絆而慶幸,反而閱盡古書重新制了一道血符喝下去。也就是從那件事,他察覺到了自己的心意,又過了幾年,他在殷戚的幫助下繪製了另一道符,這道符是徹底的把兩個人緊密聯絡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