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密之舉,偶爾糾纏,便是極其縱情的悱惻糾纏。
蘇睿和南宮瑾言赤/裸著相擁躺在床榻上,激情的餘韻逐漸平靜,成了細膩纏綿的溫存。細碎輕柔的吻落在蘇睿的嘴唇,沿著鼻樑慢慢上移,薄薄的唇貼在眼瞼焐熱,隨即又緩緩地,一寸一寸地挪下去,重新覆在蘇睿唇上,吮吸著逐漸加深。
“殿下……我喜歡你……”南宮貼在蘇睿唇上輕聲喃喃,“真心的……”
“……嗯。”
“你要和我一直在一起……”
“嗯。”
“永遠不要離開我。”
“好。”
南宮頓了頓,用那雙黑如點墨的眸子望著他,很認真地問:“殿下,您的心裡,可不可以只有我一個人呢?”
蘇睿一怔,隨即道:“為什麼突然說這種話?是不是發生什麼了?”
“……王上今天召見了幾位重臣……”南宮輕吐了口氣,顯得有些不高興,棄犬般的懊喪表情,“……他問了我們對幾位貴戚,富商女兒的看法……”
“父王為何要做這些?”蘇睿皺起了俊秀的眉,“難道是……”
南宮抿了抿唇,並不說話,只是臉色有些不悅。蘇睿望著他沉沉的黑色眼眸,兩人靜默了片刻,蘇睿將手覆上他的額頭,撩開了細碎的黑髮。
他輕嘆了口氣,說:“……瑾言,你應該知道我的心意。”
“……嗯。”男人將臉埋在蘇睿的肩窩,親呢地蹭了蹭,“我一直都知道……可是心裡,仍舊不安……”
“我並無心與三第相爭。”蘇睿微蹙眉頭,“奈何他早已把我視為虎狼,恨不能除之而後快。各中取捨,自然十分痛苦……”
“我知道。”南宮瑾言在他耳邊呢喃,“殿下,只要我在,便不會讓他傷及您半分。您……由我來保護。”
蘇睿淡淡一笑:“傻瓜,身處局中,誰都無法自保,又怎再求他人庇護?”
靜了靜,蘇睿嘆了口氣,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慢慢道:“……兄弟相爭,禍起蕭牆……商國啊……怕是天祚無久了……”
由於大戰在即,蘇邪無法從東蒙故道抽身,而易洛迦的病卻又不能再做耽擱。於是蘇越乘坐車輿先行,蘇邪不放心,又另派了精兵甲士隨行護衛。
易洛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