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叫做憐兒——這個憐兒比那個蓮心更加的美豔絕倫,如何讓男人看一眼就會骨頭髮酥夜不能眠……
幾杯酒下肚,那個肚子發福一臉肥肉的長輩還講了她的床上功夫如何了得,與之有了肌膚之親就如何地難以忘記,真真就像她的名字“憐兒”一樣讓男人又愛又憐。
當時柳元茂聽得連筷子都掉了,不過還好那個時候桌子上的人都喝得有點兒高了,誰都沒有注意到柳元茂的異狀。
不過自此柳元茂就把這話放到心裡去了,也越發的想要知道女人的滋味——尤其是那個酥媚入骨的憐兒。
好不容易讓自家老爹答應了到帝京鍛鍊,柳元茂可不能放過這樣的機會。難得來了帝京,要是不體會一下到底好到哪種程度的話,這一輩子都不會甘心的。
至於自家七姐說的那個什麼薛府二小姐……嘖嘖,能有那個憐兒的滋味兒好嗎?
因為柳元茂和薛雪從來沒有見過面,也沒有誰在他面前談論過薛雪的容貌,就連柳蓉蓉回孃家的時候說的也只是薛雪所代表的身份,所以她在柳元茂心中的印象淡的一塌糊塗——也因此,柳元茂對一個風塵女子極其動心,卻對那個家裡人要自己討好並娶回來的,有可能成為自己的結髮妻子的薛雪沒有一點兒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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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如何才能夠支走這些隨從,好去找春念街的念春樓裡的憐兒呢?
思來想去的柳元茂最後用不華麗的“尿遁”當了藉口,從一個十字路口一拐彎,撒腿就跑了。
念春樓的名氣不可謂不大,尤其是夜幕低垂的時候,那掛滿了紅燈籠的地方更是顯眼,所以柳元茂很快就找到了地方。並且在好幾個塗脂抹粉的女子半貼半拉下懷著無比激動的心情進去了。
憐兒是念春樓的紅牌但卻並不是頭牌,所以柳元茂在花了一錠銀子之後,終於見到了那個夢寐以求的憐兒。
不過他的骨頭並沒有又酥又軟恨不得化成一灘水的感覺。
憐兒的確長得不錯——瓜子臉,柳葉眉,粉色的裹胸裙裝,雙眼含情,弱不勝衣,但是與那些人的形容有些差距。柳元茂有些失望——這麼說來,那個什麼蓮心相比也好看不到哪裡去,還以為帝京的女人有多好呢……於是連帶著,柳元茂對那個薛府二小姐的興趣也更加寡淡了。
憐兒倒沒去管這個恩客的所思所想,雖然她走的是惹人憐愛的柔弱路線,但是也還是伺候人的不是?所以她熱情地迎了上來,又是端茶遞水又是蹭胸吹氣的,很快就將柳元茂拉到了一張大椅子上面,而她則是直接做到了柳元茂的大腿上,伸出手在對方並不算寬厚的胸膛上摸來摸去點火。
憐兒的憐不僅僅是指她的容貌惹人憐愛,更是指她會說話,一張巧嘴讓人疼:“公子你長得真俊哪,一看就知道是出身富貴之家。今兒個是頭一次來唸春樓嗎?憐兒能和公子同床共枕,真是八輩子修下的福氣呢~”
柳啟給他兒子取的名是柳元茂而不是柳下惠,所以面對美人在懷,還如此明送秋波,柳元茂終於也覺得全身酥麻,渾身熱血沸騰了。
當他壓上憐兒的時候,什麼蓮心什麼薛府二小姐,都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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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薛雪又打了個小小的噴嚏,他的心裡有些惱怒起來了——到底是哪個不長眼的老是念叨自己?
薛雪一邊心不在焉地挑著胭脂,一邊想著那個人怎麼還不回來。
說曹操曹操就到,一個長相普通的少年郎小跑到薛雪身邊,在遞給薛雪一包吃食的時候點點頭。
薛雪放心了,她隨便指了兩樣胭脂水粉,讓老闆娘包起來,讓身後那兩個侍女隨便哪個拿著,這才坐上轎子施施然回了王府。
一回到香雪苑,春蕊就迎了上來:“二小姐您可回來了。”一邊說著,一邊用有些嫉妒不甘的眼光隱晦地看了看薛雪身後跟著的兩個侍女。
老是說,春蕊對於薛雪出門不帶自己卻帶沈王爺撥給她的兩個侍女很是怨念——明明自己才是一直陪著二小姐,二小姐怎麼能被這個兩個人給矇蔽了雙目呢?她知道沈王爺對自家二小姐好,二小姐是應當高興的,可是也不能因此就把自己弄到一邊去呀?!
薛雪並不知道春蕊內心的怨念,只是吩咐那個傅君浩送給自己的“跑腿”的少年郎下去,才回應春蕊:“怎麼了?有什麼急事嘛?”
春蕊咬了咬唇,看到那兩個侍女手上的胭脂水粉,有些委屈:“今天二小姐您走後沒多久,王太妃身邊的人就來了——聽說是府上來人了,要接您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