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哪裡出了問題,身體極度敏感,韶冬稍微撩撥兩下,他就渾身軟綿綿,燥熱空虛,渴望著什麼。
什麼時候被韶冬抱到外間去廝磨,他都不知道。
韶冬做的剋制,他還是覺得自己像條被浪花不停拍打著的魚,身體的渴望在這一刻被安撫成一隻順乖的小獸,不再帶著火氣肆虐。
等一切都平靜下來,祝痕睜著眼,直直地看著這座就算再黑夜裡,也依舊莊嚴肅穆的宮殿。
在這一刻,他忽然想問韶冬,如果沒有先輩的仇恨,是不是就不會相遇,不會有今日的糾葛?
整個事情就可能變成這樣:韶冬要麼在諸多兄弟中成為最後的皇,要麼做個王爺,操操兄弟的心,養尊處優。而他可能在哪個角落裡參照所有人的軌跡,要麼做個書生,要麼成為商戶,也有可能是個種田的,攢夠了銀子,娶妻生子,一輩子安安穩穩。
如果是這樣,他或者韶冬會甘心嗎?不知道彼此的存在,沒有感覺,沒有認知,沒有惦念,沒有私心……
韶冬愛不釋手地撫著祝痕的面板,一寸寸摸過,最後一個吻輕輕地親上祝痕的肚臍上。抬頭時看到祝痕渙散著目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他捂住祝痕的眼睛低喃,“阿痕,你重情又心容易軟,讓我來護住你與小傢伙們可好?”
祝痕轉目,極為認真地望著韶冬,手指抬起,劃過韶冬濃密的頭髮,撫過英挺的黑眉,點點不再冰冷的雙眼,抹去鼻尖上殘留著熱汗的熱汗。
還沒看完,就見韶冬緊張地吞起口水,喉結一上一下,他忽然出聲問了句,“韶冬,我能信你嗎?”
韶冬抹了把臉,趕緊點頭,點頭還不算,激動地貼上祝痕,身體再次火熱起來。
祝痕皺眉推了推。
韶冬這次總算沒強來,親了幾口就不再亂動,老老實實地摟著祝痕的後背說,“阿痕,我能猜到你這次肯回來時為了什麼,你想怎麼樣都行,只求你留我一命在你身邊。”
感到祝痕一瞬間的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