隸一樣,一連串地拉出了營地,往府衙而去。
如果顧凜一力承擔,他們的命運還是會以殘害同僚而被流放……
韶冬臨走前,又將大部分的都留下來看守後兩撥,以及暫管營地。
至於顧凜,念在他沒有犯下叛變的大錯。韶冬最後給了點面子他,沒有將他押送去府衙,而是重新帶回了宮,關押在花臉老頭最後呆過的水牢裡。
由他親自審問,單獨審問,任何結果一錘定音。
祝痕聽到這個訊息後,眼珠輕微地晃了晃,繼續寫著手裡的字。吉利見祝痕沒反應,心裡原本就不明白陛下讓他來說這些的深意,這下更加糊塗了。
不好打攪祝痕教小太子習字,只好躬身候著。可候著候著,眼看都要就寢了還沒聽見祝痕問他什麼,又茫然地去回覆了陛下。
他是真不明白,為什麼兩人一個在前殿,一個在後殿,想說什麼湊一起說就得了,幹嘛還要他做中間人。他看不明白兩人在打什麼啞語,還要操這份心。
韶冬聽了吉利回話後,怔怔地看著手指好一會才自言自語道:“他不信我……”
吉利湊近了想多嘴問一句,哪曉得韶冬猛地站起,將他撞了個四腳朝天。然後也不管他,就這麼氣勢洶洶地往後殿走,越走越快。
☆、第六十三章
韶冬氣的想吐血,粗魯地一把推開門,等他衝到祝痕面前,字字地憋了回去。帶著怒氣的神色,漸漸平靜下來。
祝痕半摟著小韶臻正在哄他睡覺,小韶臻眨巴著眼睛不肯睡,還將手貼上祝痕的肚子,不知道在想什麼。
韶冬像鵪鶉一樣的小心翼翼地挪到祝痕身邊,羨慕地看著小韶臻,見小韶臻昂頭看過來,他還對小傢伙眨眨眼,無聲地傳達著他的渴望。
往常,小韶臻都是有求必應,乖的不得了,簡直就是有如神助。韶冬因此佔了不少祝痕的便宜,他認為父子間的默契無人能擋,特別是在他想忽悠祝痕時。
誰知今天小韶臻看了會他後竟然露出防備的神色,張開肥短的雙手去樓祝痕的腰不算,還一個勁地拿屁股去拱被子,一看就是想要將祝痕整個兒遮起來的節奏。
韶冬俯身越過祝痕,面無表情地拎起小傢伙,短暫地對視了眼,看到彼此眼裡的敵視。
作為大人的韶冬,果斷地將扭成麻花的兒子緊緊抱住,轉身就躺上了祝痕的床,還扯扯被子,想要和祝痕同睡一張被子。
見祝痕皺眉不高興,韶冬理直氣壯道:“你肚子裡有了個了,不能讓這傢伙鬧你,我看著他,保證你不會難受。”
小韶臻費力地掙扎出一隻肥手,一掌拍上韶冬的鼻子委屈地大喊,“我要保護弟弟,你個壞人,不許和我搶弟弟!”
韶冬的臉頓時黑了下來,果然不能讓吉利來教兒子,他明明讓吉利和兒子說的是,‘祝爹肚子裡有弟弟了,不能總是粘著祝爹,不然弟弟會覺得哥哥不知道害臊,以後就不聽你的話了。比如睡覺時哥哥就應該做好表率:單獨睡覺,弟弟肯定會很崇拜哥哥的。’
怎麼就變成他被排除在外了?陰測測地瞄著小韶臻,就像個尋找下嘴點的狼外婆。
小傢伙也硬氣,瞪圓了眼睛,像只氣鼓鼓的魚,嘟著嘴,一臉不高興地瞪回去。
韶冬又不能將小傢伙得罪狠了,這可是萌友啊,萌友。沒輒的他,討好地蹭蹭小傢伙氣鼓鼓的臉,輕搖慢哄著,“韶爹不是壞人,韶爹幫你保護弟弟和祝爹怎麼樣?你看,韶爹手長腳長,還有使不完的勁……”
說到這裡他箍箍嘴,耳朵通紅,一看就知道沒在想什麼好事。小韶臻不懂,見韶爹這麼一本正經地與他說話,抱著肥爪子思考許久,終於點頭答應。
可能是想起之前的態度不好,也討好地蹭蹭韶冬的臉,軟糯糯地喊了聲父皇。
祝痕聽到這裡,實在無法再忍下去,抬腳就踹。
而韶冬憑藉著無人能擋的厚臉皮,被趕了無數次,還是牢牢地佔據了床榻的另一半位置。最後他見小傢伙不停地打著哈欠,只好一手矇住小傢伙的眼睛,就這麼吻上了祝痕。
一吻完畢,小韶臻已經睡著。祝痕雙手低著他,一個勁地喘氣,溼潤的眼睛中帶著怒意。
而他將小傢伙放到最裡邊後,委屈地垂頭向自己的某個已經完全起立的部位努努嘴,“你繼續趕,我繼續親好不好?”
壓根就沒有等祝痕回答的意思,一口叼住被他吻的鮮豔紅潤的嘴,猴急的就想將人整個兒吞下。
這一夜祝痕過的極為混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