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要是知道他得罪了御醫,絕對會三天兩頭地送這些人上門來折磨他,這才肯閉上嘴。也不拿眼珠子睜眼瞧人,盡斜睨著了,小摸樣還是別提有多得瑟。
被顧凜這麼一鬧,御醫們總算安靜了下來,心思全想到一處去了。覺得不管怎麼樣都要做那個最後開口的,不然怎麼顯得醫術高人一等?
顧凜翻了個白眼,又嗤了聲。韶冬的德行他算是最瞭解的,就算祝痕只是喝水噎著,肯定也會緊張地將整個太醫院的人都提溜來,只要不是懷孕這種會讓祝痕暴跳如雷的事,作死的完全沒負擔。
況且這條黑心腸的狐狸祖宗可是絞盡腦汁也嫌棄表現的機會太少,巴不得其他人越蠢,私心越多,他就機會越多。
剛想著,就聽見外面傳來韶冬的聲音,御醫們整冠斂容,他則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
果然如他所想,韶冬正表情哀怨地對著祝痕拉拉扯扯,死活也要讓祝痕看下病。出乎他預料的,竟然是祝痕表現的十分硬氣,抱著小太子滿臉冰霜地完全不搭理韶冬,就算扯著韶冬在走,還是身姿筆挺。
顧凜默默在心裡說了句:祝痕,乾的好,就是不要理這隻黑心腸的狐狸祖宗。
歪頭想了想,露出個賊賊的笑,“那個,陛下,御醫們似乎有更重要的病需要看,我是來請陛下的旨意的。”
韶冬表情不變地盯住祝痕,完全沒有搭理顧凜的意思。
顧凜又笑了笑,“陛下事情比較急,看我一眼嘛,不然會後悔的。”
韶冬猛地一回頭,眼神凜冽,嘴唇抿成一條硬線,警告顧凜的意味十足。收回目光重新看向祝痕時,又變成了原本委屈的不行的摸樣,就差和兒子一般的眼淚汪汪。
韶冬無恥的次數太多,也無往不利,偏偏只今天他越是這樣,祝痕的面色越冷。就連韶冬也察覺到了不對勁,心慌慌的,總覺得這時候千萬不能撒手,撒手就完蛋。
顧凜頓時樂不可支,丟擲了已經積累了數天的惡意。
“祝傾懷孕了,還請陛下允許本少將軍帶回去幾位太醫及穩婆,好確定是否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