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有詞地來叉開話題,“我們一看就是肥羊,怎麼就沒一個人出來宰,也太沒趣了。“
祝痕還抱著小韶臻的,一下沒掙開,也木著臉隨他,不太高興地回了句,“陛下您是在誇讚自己皇帝當的不錯,連奸商都不出了是嗎?“
韶冬眯起眼睛,面不改色地接話拍馬屁,“那也是阿痕調教的好,以後國家大事阿痕說了算,這種雜碎的事還是讓阿冬來辦就好。韶臻,你說父皇說的對不對?“
祝痕不理他,他本來就對商鋪裡的大物件不怎麼感興趣,出了商鋪就翻看起只有小商販挑擔走街串巷才有賣的瑣碎小物件。
這些小物件雖然製作的都比較粗糙,但勝在全都是生活的必備品,對於只生活在宮中,並被伺候這長大的祝痕來說,需要了解這些東西確實挺急迫的。
小韶臻抱著肥爪子,撅起嘴嗅著街上飄來的香味,正忙著想知道是什麼這麼香,聽見韶爹喊他,就隨便地點點頭,然後雙眼晶亮地求抱抱。
祝痕還來不及反應,懷裡馬上一輕,韶冬手腳極快地抱走了小韶臻,讓他騎上脖子,屁顛屁顛地滿街亂躥也無法發洩出他的狂喜。
不過韶冬的面色依舊冰冷又嚴肅,除了行為是完全折在小韶臻的肥短小指頭下了。指哪就往那走,大長腿邁的無比豪邁。
祝痕看了會,又抿了半天嘴,最終還是有笑溢位眼睛,看上去奕奕動人。
偶然回頭來看的韶冬猛地頓住腳,心跳的厲害,臉燒的也厲害,就連耳朵都在發燙。任由脖頸上的小韶臻扭動的厲害,對著祝痕抬起手,低沉而纏綿地喚出一聲,“阿痕,來……我們一起……“
祝痕如被蠱惑了般直勾勾地看著韶冬冰雪消融,緩緩露出溫軟的眼睛,熏熏然地往前走了兩步。
就在韶冬要抓上他的手時,忽然面色一白,捂住嘴就乾嘔了起來,吐不出東西,白汗瞬間爬滿額頭,整個人看上去虛弱的可怕。
嚇的韶冬趕緊扒拉下小傢伙,也是面色蒼白,連連問著怎麼了怎麼了。
小韶臻是被韶冬粗魯的拔拉給嚇到了,眨巴眨巴眼,溼漉漉的要漾出淚水來,嘴裡喊著“爹,爹……“
祝痕雙目發直,嘴皮漸漸發白,忽地抓住韶冬的手就狠咬了口,咬的雙目泛紅才肯松嘴。
這次出行就此匆匆結束。
韶冬直到碰上顧凜才醒悟過來,祝痕這是……又有了……
☆、第五十一章
韶冬急的眼睛都要冒火,祝痕明明不舒服,卻對他咬牙切齒,恨的不行,就是想要請個大夫先來看看情況,都被踹了好幾腳。
而一旁的小韶臻從被嚇到現在都是眼淚汪汪,害怕的死死抱住祝痕的腿就是不放,韶冬怎麼哄都沒用,就是不理他,隻眼巴巴地看著祝痕。
韶冬實在沒有辦法了,只好派人先在宮裡準備好御醫,他則帶著一大一小盡量快速地往宮裡趕。
先趕回宮的侍衛似乎也被嚇到了,將整個太醫院的御醫都喊齊了,全都一個挨一個地擠在一塊。原本簡單的症狀,人一多,太醫的心思就變了,盡往疑難雜症上想。
這麼一來,沒一個是不緊張的。
原本出宮來坑韶冬的顧凜路上碰到了先趕回宮的侍衛,一打聽原來是祝痕忽然身體不舒服,就和侍衛一道回來了。
他聽了半天御醫們的神神叨叨,頭疼欲裂,最煩這種明明幾個字就能說白了,就算不識字的也能懂的病症,還非要扯出長篇大論,說的好像人立馬就要嗝屁了,非他來治不可的御醫。
真上了戰場,等你囉嗦完了,人還真嗝屁了。
顧凜輕嗤了聲,難怪韶冬都不愛用太醫院的御醫,要不是自己人,要不就是宮外請的,再不行還能拉上他老子:一個行軍打仗多年的將軍來充當御醫。
以好戲的姿態抱著胸,閒閒地站立在一旁,和御醫們比起來,有多欠抽就有多欠抽。
由於他最近臭名遠洋的家喻戶曉,御醫們就算看的明白也不敢真拿他怎麼樣,轉而諷刺他連老子都敢打,陛下有事既不能為君解難,也不為君分憂等等。
光靠嘴皮子顧凜哪裡說的過學問過人的御醫們,不過他也不在乎,臉皮頗厚地對這些人笑的燦爛,盡情打聽著這些人家中有無尚未婚配的女子。
御醫們個個面色難看地閉了嘴,顧凜怎麼逗都忍住氣不再嗆聲。
最後還是侍衛悄聲地提醒顧凜生病難免,萬一陛下哪天心血來潮賜了御醫來看病,小命不就攥人家手裡了?
顧凜想了會,覺得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