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2 / 4)

現在又多了個,急的他雙目發直,失了魂。

候著他的吉利,眨眨眼,悄然地退了出去。新帝的煩惱,他早看在眼裡,也習慣了新帝時不時地走神。

這種事他無能為力,新帝說的話,前朝太子都不信,更何況是伺候新帝的他呢?現在能做的就是將侯在外頭,著急等訊息的陳將軍請去偏殿等候。

回過神來的韶冬,忐忑地趕往冷宮,照舊是閉門羹。他就這麼靠著門扉,坐在青石鋪就的臺階上,一坐就是一晚。

沒有等到開門,更沒有等到一床能取暖的被子,一句話。

第二天一早他嘴皮發白,頭髮昏,眼睛發黑,明顯是生病了。故意在門口讓吉利大聲嚷嚷他生病了的事,等了辦個時辰,也不見裡面有動靜。

最後只得由吉利攙扶著,垂頭喪氣地回去了。

苦肉計失敗……

韶冬現在只要一想起沒珍惜過的十年,心裡就委屈的不行,連帶上朝時,脾氣都不小。

☆、第二十四章

隨著韶冬拿到兵權,皇權徹底集中,顧凜的收尾也做的差不多了。

比起之前喧鬧火熱,衙門裡冷清的能見鬼,他沒啥心情地只吃了半桶白閃閃的米飯,怏怏地捏著胖了一圈的肚子,深深地覺得才剛長的軟肚子很快就會消失了。

他從小就羨慕韶冬,能夠隨便捏祝痕的軟肚子。那時候祝痕是太子,他只是祝痕的小小護衛,就算有特殊的愛好,也只能一本正經地聽從祝痕的任何指示。

十年一過,更不敢肖想。變成他主子的韶冬已經回過神來了。長長地嘆了口氣,眉眼耷拉地走出衙門,坐上來接他的宮駕,前往宮中。

馬車內,他一手捏著自己的肚子,一手托住下巴,想著祝痕與韶冬的事。

這兩人確實冤家,祝痕追了韶冬十年,現在雖然孩子都有了,但更多的是斷情絕義。無動於衷了十年的韶冬忽然開竅了,如同一隻打了雞血的山中大王,祝痕那裡沒得到情感,就想法設法地折騰他這個可憐的屬下。

現在能做的,該做的,三個月內全部都做完了,就又變成了只像失去配偶的鴛鴦,整日整日的心神不屬,要死要活,最遭殃的還是他……

下馬車時,驚愕了片刻就鎮定了,走到燒的兩眼發昏,歪歪斜斜地靠在冷宮大門上的韶冬面前,故作正經地行了個禮。

韶冬腦子轉不快了,也沒力氣去瞪顧凜,過了好半天才無力地抬抬手指,又指了指關的嚴嚴實實的大門,意思是讓顧凜去求個臉面。

現在的韶冬已經想不出其他辦法了,也顧不上尷尬,只想進去瞧瞧大的小的。

顧凜意味深長地將韶冬上上下下掃個透徹,絲毫沒有為君分憂的想法,眼睛裡全是戲謔。

韶冬終於惱火地一掌拍上顧凜的後腦勺,讓他快點。

顧凜猶豫了會,十分輕易地一把揪過韶冬,將他往門上一拍,嘴裡還語重心長地叨叨著,“陛下,您的苦肉計也太差勁了,所以說不要找陰沉陰沉的男人,他們既不懂被愛又不懂愛人。”

韶冬悶哼一聲,死死地捂上額頭,也堵不住嘩啦啦淌血的額頭破洞。耳邊全是吉利聒噪的尖叫以及快速鬆開他的顧凜的義正言辭。

“不要太感謝本將軍,這是知交十年朋友應該做的。”

韶冬眼前一黑,牙齒一咬,目露兇光地盯住門上鑲嵌著的整排整排的偌大紅銅鉚釘,想了又想,委屈地耷拉下眼角,拍門。

“阿痕,快開門,速速讓花臉老頭拿止血藥來,孤覺得要死了……”

門遲遲不開,本就發燒著的韶冬,再也無法堅強,暈暈乎乎地順著門往下軟。徹底閉上眼時,臉上感到了一股壓力,高興地伸出雙手,緊緊握住,死也不放開。

祝痕抱著粘死人的小壯壯,面無表情地看著小嬌嬌炸起全身的毛,低吼咆哮,壓腰抽爪子,就是抽不出。幾次扭臉欲咬,都險險地停在韶冬脆弱的脖頸上。

顧凜見祝痕來了,慌張地往後一躲,又覺得這樣顯得太心虛,摸著鼻子走出來,踢踢韶冬,見他依舊沒放手,考慮了會,兇殘地對他外加了一個刀手。

等扯起軟綿綿的韶冬,晃了晃,皺眉對祝痕困惑道:“下手又重了,陛下也太不經事了,這下似乎真的不好了。”

這句話換來吉利的怒目而視,咬牙切齒,就差擼袖子大戰一場。“顧少將軍。陛下要是有個什麼,這裡的誰也逃不脫干係。”

祝痕依舊沒說話,默不作聲地看著吉利麻利地指揮侍衛將韶冬搬入他

本站所有小說均來源於會員自主上傳,如侵犯你的權益請聯絡我們,我們會盡快刪除。
上一頁 報錯 目錄 下一頁
本站所有小說為轉載作品,所有章節均由網友上傳,轉載至本站只是為了宣傳本書讓更多讀者欣賞。
Copyright © 2025 https://www.kanshuwo.tw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