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3 / 4)

韶冬抗衡的後宮權勢之時,屆時再想處理這麼個人,還不容易?至於他肚子裡的孽種,皇宮裡夭折的孩子還少嗎?夭折一個不能上明面的孩子還難嗎?

☆、第七章

這麼一鬧,祝痕心裡有氣,又拿冷麵男沒辦法,轉身就往掛翠鳥的窗臺走去,打算這就扔了它們。剛走了兩步就被扯住衣袖。

力道很小,帶著小心,祝痕不想回頭,順著袖子一把捋下,輕而易舉地將那隻依舊冰冷的手捋下。

剛捋下,那隻手又掛了上來,一樣沒用多少力道,幾次下來,神仙也煩,他口氣不好地悶聲問,“幹嘛!”

接下來的話他只動動嘴,沒有說出來,因為冷麵男的表情太過無奈。仔細看看還帶著點算計著什麼的精明。壓抑著高興,隱藏著憂心。

不過他依舊直率地表現出不高興,只是沒再摔冷麵男的手,任由冷麵男拉著他,還喊來那個住在對門的白鬍子老頭。

祝痕冷哼一聲,拉下黑沉黑沉的臉,頓時覺得命好苦,對門住了個怪老頭,每次出現都要喝苦藥,同房住了個怪男人,手段也是槓槓的。

但他還記得要扔了那對鳥,是的,他很記仇,至於早就得罪他至少千百遍的冷麵男,都住一起,還怕找不到機會報仇?

老頭探脈完畢去熬藥了,剩下的祝痕與韶冬面面相覷了會,一個一臉警惕,轉身就走,一個神遊九天,坐姿端正。

韶冬看著祝痕站起,走開,猛然想起祝痕從醒來到現在,看他的眼神從來是除了厭煩就是厭煩。

以為祝痕是失了記憶才當他是陌生人,也沒怎麼在乎,反倒正中下懷,畢竟最輕易捨棄的永遠都是陌生人,他只想要孩子,現在做的一切只是為了孩子。

如果不是今天來了這麼一出,他也不會看的這麼清楚:祝痕喜歡美人的本性依舊,他是真的被排除在外,就算他現在扔下祝痕不管,祝痕也不會有絲毫的難過。

有那麼一剎那,竟然覺得祝傾哪有他當年女裝時好看,為什麼不是被他吸引,為什麼原本最不想要的十年糾纏會變成只有他一人記得的過去!另一個人忘得乾乾淨淨,再無煩惱!

還沒等他想清楚這是怎麼了,眼見祝痕腿肚子一軟,要往前跌,趕緊心驚肉跳地衝過去,扶住了人。

見祝痕不喜他的攙扶,面色一沉,沒有發作,只是雙手虛撐在祝痕身後,亦步亦趨。

祝痕瞪過冷麵男後,面無表情地取下剛恢復活潑的翠鳥,一點也不心疼地運氣,甩臂,啪地一聲,扔出了窗戶。

鳥籠很結實,只有不識像的兩隻腦仁很小的翠鳥在裡面瘋狂地呼扇雙翅,外帶另外半盞承水的黃翡也碎了。正好,這一對都在同一天都完結了它喂鳥的卑微任務。

“不喜歡?那孤找只小狗來陪你?還是更喜歡兔子?記得馬苑那邊剛下了幾隻馬駒……”

祝痕聽著冷麵男的各種提議,像看白痴一樣對他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也沒聽完,默不作聲地往內室走去。

冷麵男的效率似乎很高,等他解完手,又在書桌旁耗了一小會,再出來時,已經沒了那兩隻翠鳥的任何蹤跡。不過院子裡擠滿了各種四爪獸,沒有兩爪,只有四爪的,大的小的都有,全都繞在笑的一臉盪漾的冷麵男身邊,拱啊拱,嘰裡咕嚕地叫喚著,散發出各種的,獨特味道。

祝痕想了想,面不改色地關上了門,還搭上了門栓,然後吧嗒吧嗒地走回內室,決定睡個大頭覺。

要對付這個整天都在犯病的冷麵男,太累。

韶冬臉色變幻數次終究忍住沒去踹門,目光冷冰地對上正端著藥碗,呆立在院子另一頭的老頭。

老頭被新帝的目光滲到,哆嗦了下,差點打翻藥碗。冷不丁,一隻手伸過來,一隻手捏住他的手腕,一隻手拿走藥碗。

老頭目光移動,只見繡有龍紋的黑袖半遮住新帝完全舒展開的五指,瑪瑙小碗被五指這麼一託,穩穩當當,瑪瑙色豔,卻是死物,還是不及那一雙骨肉勻稱,滿是生機的手。

老頭頭皮一涼,猛地打了個寒顫,耳邊響起的聲音,冰的透骨。“這些東西,你用點藥,全都洗刷乾淨。記住,每一隻都要乾乾淨淨,氣息怡人。”

韶冬冷哼一聲,走向窗戶,藥碗往窗臺前的桌案這麼輕輕一擱,翻身縱入屋內。理理不沾灰塵的衣襬,冷哼一聲,托起藥碗扭頭就往裡走。

院子裡只剩下老頭一人面對著一大堆毛茸茸,獸性盡展的四爪獸。也不知道這些四爪獸是不是成了精了,一見到新帝離開,立馬就拋棄了乖巧乖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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