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深情我都明白,不然也不會在所有人都反對時還堅持著立我為元后,只有我生的孩子才有繼承你大統的資格。你現在名正言順地擁有了我,那麼小痕就是祝氏剩下的唯一獨苗了,也該脫離這裡。看在他送你皇權的份上,什麼都不必封賞,只需要將他流放到人煙稀少,能活下去的地方就夠了。”
祝痕聽完,賊兮兮的面部表情瞬間白板,這是幾個意思啊?冷麵男愛慕美女,還成功了?小痕是誰?說的這麼動人,卻要將人流放,看不出來啊,有那麼一丟丟的心狠。
唯一和他相關的就是知道冷麵男的名字了,韶什麼,什麼,哦,冬,韶冬,這也太難聽了。
肯定是出生在冬天,爹孃不愛他,冬天也不愛他,所以犯病到現在。知道了還不如不知道,真煩,還是喜歡冷麵男這個說法,多貼切,多形象。
他嘀咕著扭頭看向韶冬,以為韶冬會說幾句能讓他再明白點的話,竟然是又一次趕人,“回你的宮,孤還有事。”
咦,想不到冷麵男還算有點人性,不管小痕是誰,算是逃過流放一劫了?不過冷麵男確實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忙就忙唄,走就走唄,趕人就不對了,這不他還在嘛。
雖然美女是冷麵男的,但他就這麼遠遠地看看,也是幸福滿滿噠。怎麼又來趕人這套?祝痕扯扯衣領子,不太高興地一腳踢開竹簾,嘩啦一聲,就從裡屋站了出來。
先是討好地看了眼美女,驚見美女就像見了鬼一般抑制不住興奮,目光火熱的快要將他燃燒。忍不住打了個哆嗦,覺得有了歸屬的美女是不是熱情過了頭了?
心中有些猶豫,不過喜歡看美女的想法依舊勝過一切不對勁,箍完嘴,戰鬥力瞬間飆升,剛要扭頭對冷麵男嚴肅說話,就被一隻帶著涼意的大手捏住頸皮,毫不客氣地往後一扯,疼的他呲牙咧嘴,再也顧不上對美女傻笑。
戰鬥力回降了一點點的祝痕,還是使出了怒氣沖天的一巴掌,響亮地拍向揪牢他的手,話也衝口而出,“不帶你這麼拆臺的,就算你們是一家人,也不能讓我這麼丟臉,好歹我也是堂堂七尺男兒,在任何眼裡都該是英俊瀟灑的。”
打量了會冷麵男,忽然恍然大悟,“是吃醋了吧,也是,對你來說,我確實是個威脅,嘖。”
韶冬空著的另一隻手捏了捏眉心,感到萬分頭疼,記憶空白了的祝痕好也好,壞也壞。本來是要送他走的,但他現在懷著孩子,就不可能再送他走,只能等孩子生下來再做安排。
安穩了這麼久,也不知道祝傾是從哪得來的訊息,竟然不顧他的警告,來闖冷宮,還被發現了端倪。孩子無論如何是不能出事的,正在交涉,祝痕又蹦了出來,幸好他沒有記憶,不然就被祝傾刺激到了。
都說有了身孕的,什麼都會變的脆弱,怎麼擱在祝痕這就活蹦亂跳,四處搗亂?
也就楞了這麼會,一個不留神就被完全改了脾性的祝痕一把扯下剛還扯住頸皮的手,還收到一枚兇惡的眼神。
“我又不是貓貓狗狗,幹嘛扯脖子,要忙你忙去,我要和大美女聊聊天。”
韶冬聽完對著祝傾冷笑一聲,目光冰的滲人。祝傾驚了驚,閉上嘴,往後退了退。
屋內頓時一片靜謐,就連剛還在吵吵嚷嚷的兩隻翠鳥似乎都被凍結了般,哆哆嗦嗦地貼在一起,一聲都不敢吱。
祝痕抽抽嘴角,都說養鳥防老,好歹也養了三天了,這鳥吃他的,用他的,喝他的,竟然不是站在他這邊的,回頭就去扔了這對白眼狼!
他不作考慮地將袖子擼高了,正準備和冷麵男大戰一場,誰知冷麵男只是垂下眸子,安靜地對著還在後退的美女揮了揮手,並讓人進來將美女客客氣氣地請了出去。
祝痕氣的連喊數聲,可惜侍衛不是他的人,只聽冷麵男的,果然快、狠、準地將呆呆的美女請了出去。
被請出去的祝傾一直都低垂著頭,似乎有些明白過來,她真的只是韶冬擺在明面的物件,只要韶冬不允許,她就做不成任何事。不過這又怎樣,祝痕比她好不了多少,都是靠著韶冬的興趣而活著。
一旦韶冬不再對他感興趣,那麼亡國的前朝太子比之亡國的前朝公主,又有什麼活路?作為女子的她或許因為曾經的身份被忌憚,最起碼誕下太子之前她是安全的,還是有機會掌握住強大的,能令人永久彎下腰的權勢的。
祝痕又不一樣了,是前朝餘孽,還是皇族,更是隻差一步就登基的前朝太子,如果不是冷宮這個閒人免進的地方,怕是早就屍骨無存。
但願他能活到她拿捏住能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