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地說:“我只求你,逝秋的劍,讓我帶走可好?”
我眯了眼,問:“你的名字?”
那人顫抖著吸了口氣,痛苦地閉上眼:“逝秋…一直叫我辰宇。”
我心裡冷笑,面無表情看他:“家師遺物,無人敢動。”
那人一愣,眼淚掉得更厲害了。卻突然爬起來,跌撞著往靈臺衝去。此人能無聲無息潛進裴府的禁閣,武功實屬上乘,可是現在他心裡悲痛,又急著去搶劍,難免就亂了陣腳。
我看著皺眉,手腕一翻將腰間的長劍猛射出去,那人翻身躲過,依舊去搶靈臺上的劍。我腳尖一點騰空躍起,一腳踢中那人肩膀,趁那人閃開時順勢狠狠拍出一掌。那人被擊得直飛出禁閣,摔在地上猛吐出幾口血。
我走到禁閣門口,冷聲一笑:“我裴家的防守什麼時候差到了這個地步?!竟然被人一路直闖到禁閣來了!”
聽到動靜立時出現的暗衛使齊刷刷跪下,白著臉說:“屬下該死!”
我冷冷瞥去一眼,轉身走開。禁閣的門在身後沉沉關上。
有人在外面問:“主子,這人怎麼處理?”
我頓了一頓,說:“讓他走。”
禁閣裡恢復了安靜,我點了香,在師傅的靈位前跪下。
原衣一面往火盆裡放著冥紙,一面低聲開口:“那人是誰?我從來沒有聽師傅提起過。師哥,你聽過嗎?”
我輕輕撩撥火盆裡的冥紙,說:“沒有。”
原衣哦了聲,又說:“他好像喜歡師傅哩,可是既然那麼喜歡,怎麼又鬧到了這麼個下場?”
一旁跪著的梁煜嘆了口氣,道:“怕是以前得到的時候,沒能看清楚。他覺得主公重要,但那時候,他的心裡,可能也有比主公更為重要的東西。現在後悔著想追回,已經遲了很久了。”
“那師傅喜歡他嗎?要是喜歡,留在那人身邊不就好了?”
“喜歡,並不能承受所有的事情啊。若不是是傷透了心,又怎麼捨得離開自己喜歡的人?”
我輕聲一咳,淡淡說:“師傅靈前,莫說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