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帶走了唯一的一樣東西,是姜揚。握著他的那隻手的主人。姜揚說,我們也許可以到處看一看,世界那麼大。
一匹馬,兩個人。
這讓高長卿突然覺得,去邯鄲賣酒,也未嘗不可了。
雍都。
春狩依舊。
這可愁壞了姜止,他臨行前偷偷與僕廖吩咐,“這一次,王后說要看看我的威風,你可得把這件事與我做好!”
僕廖焦急:“君侯!您這眼神兒!一丈之內都分不清是人是狗,您還要射活物,這不是為難奴婢麼……”
“你他媽才狗!狗奴才!”姜止一腳將他踹出去。“在王后面前掉了孤的份兒,孤要你腦袋!”
僕廖眼睛一輪,“這……奴婢心有一計!”
“說說說說快說!”
僕廖道:“奴婢拎著那射死是的野味,埋伏在草叢裡,君侯就往奴婢這裡射,如何?!”
“好!這個主意好!”
當日,在僕廖的痛呼聲中,太僕高聲唱誦:“君侯一箭射中獐子三隻——並中僕廖之踵!”
姜止拔劍跳起來就恨不能下馬把僕廖碎屍萬段。真姬披著猩紅的披風站在高車上,看著那邊廂吵吵嚷嚷,鬱悶地抽了口煙,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