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招待凌戟,別胡鬧。”說完就退出房間關上門板,不給二人任何反駁的機會。
方越棋敞著還沒繫好的衣領呆若木雞。
什麼叫好好招待凌戟?這就是大伯母的主意?保護好自己的兒子,卻把他給賣了?!沒看出來大伯母居然是個這麼狠心狡猾的主母!
凌戟有些鬱悶地走向床邊,方越棋一把將大敞著的衣領合上,指著他道:“站在那兒不許動!”
凌戟撇了他一眼:“我對你沒興趣。”
方越棋臉色一下子漲成了豬肝色。
說得好像他在想什麼齷齪事似的,簡直倒打一耙,明明喜歡男人的是凌戟這個偽君子!
凌戟也不理他,走到方夫人給他鋪好的床邊脫了外衫躺下,不多時居然睡熟了!
方越棋還站在那裡瞪著他。
這算什麼?!這算什麼?!
凌戟和越笙有私情,為什麼居然是他受了無妄之災,這兩個始作俑者倒是一屋一個睡得坦然得很。
別說凌戟對越笙的那點心思讓他不自在,就算是往前分辨清楚他們二人的關係,也絕對不是可以同處一室一起睡覺的融恰關係。
方越棋抱著衣裳蒼涼地跑出了自己的房間,走到方越笙的門外一腳踹開門走了進去。
“凌戟?”床上的方越笙猛地坐了起來,驚喜地喚道。
方越棋一言不發地走過去將他往床裡推,自己擠了上去。
“堂哥?你怎麼來了?”方越笙鬱悶地道,有些嫌棄地推了推他,“幹嘛跟我睡,回你自己房裡去睡。”
方越棋委屈地眼圈都紅了。這小白眼狼以為是凌戟就那麼高興,看到是他就這麼嫌棄,他怎麼處處都受欺負,真是太可憐了。
“我就跟你睡!我可是你哥,你敢嫌棄我!反了你!”方越棋抓著方越笙往裡推。
方越笙也反抗起來,跟方越棋在床上扭打成一團。
一陣咕咕咚咚劈里啪啦之後,那不甚結實的木床居然砰地一聲,塌了下去。
兩人這下無心打鬧了,在蓋下來的帳子底下掙扎了許久才把那層帳子掀開,忙七手八腳地往外爬,一露頭就看到方夫人和方侯爺站在床前目瞪口呆。
方侯爺打量著兒子和侄子衣冠不整頭髮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