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魚。如此一思索,項天齊決定賭上一把,要不然等到換班結束,只怕自己就一點機會也沒有了。
項天齊猛然衝了出去,兩隊守衛一時反應不及,待到項天齊衝到他們身前兩三米遠的地方才回過神來,匆忙應對之下又怎麼頂得住項天齊這樣以命相搏之人的攻擊。
項天齊率先衝出了守衛的包圍來到船邊緣,祝子涵雖然不會武功但為人機靈、隨機應變,再加上項天齊攻勢之下難免速度有所影響。祝子涵倒也勉強能夠跟得上,在這樣壓倒性的對敵之下一分一秒都有可能是決定生死的關鍵。
可偏偏祝子涵匆忙追趕之下絆到了一個守衛兵的腳,猝不及防之下,祝子涵直直的爬倒在了地板上,身體撞擊地板帶的疼痛倒在其次,關鍵的是,那個守衛兵訓練有素揮下的長刀。
祝子涵向船沿的方向滾動,堪堪轉過不到半個身子就被另一個守衛兵擋住了去路。祝子涵有些認命的閉上了眼睛。
項天齊回過頭來,看到的正是這番情景,他情急之下擲出了手中的“經年寶劍”,這才解了祝子涵的性命之憂。
項天齊快速閃身過去,扶起了地上的祝子涵,還未走出半步就遇到了圍成三層的守衛士兵,失了兵器又身受重傷的項天齊顯然已經快到了強弩之末。想在這一大批人的包圍之下衝出重圍,顯然有些痴人說夢。
但是人都要為自己的選擇付出代價,項天齊為了了斷前塵,不想失信於祝子涵,一個回身就註定了他很難再安好的站在船沿。
項天齊嘴角彎處一個自嘲的弧度,看來一場血腥還不足以成長,還是那般固執,之自己的生命於危險之地,不是要永遠都以自己的性命為重嗎?真可笑,這一次連自己都被騙了。
這些念頭快速閃過,不過也就是轉順間的事情,項天齊快速收起這些對於此事來說沒有用的多餘情緒。
項天齊帶著祝子涵不動聲色的移向“經年寶劍”掉落的地方,幾乎全部守護船沿的守衛士兵,驚疑不定,生怕中了項天齊的計。事實上,項天齊這一舉動的確是有兩個目的,一個是為了取“經年寶劍”,雖然此劍是他受傷的根源,膽識在這生死存亡的時刻可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對方人數眾多,若是己方在武器上佔了上風,無形間就為成功脫身加了成。
另一個原因,項天齊是為了誘敵,若是死守在船沿的守衛士兵心生疑竇,能稍稍往自己的方向挪一點,或是稍稍鬆懈一下戒備,那就將是自己最大的逃離希望。
這本是一石二鳥的行動,卻偏偏被帶隊計程車官王毅看出了端倪,王毅一聲令下打碎了項天齊的期望,“原地不動,隨時保持警惕狀態。”
項天齊知道對方看出了自己的想法,知道不宜久拖,當機立斷持劍衝了上去。
陳柏就在此一舉了,項天齊奮力廝殺,刀起刀落間,盡顯決絕,血紅的液體飛濺如雨,染紅了他蒼白如雪的臉龐。
殘破的衣衫隨著他大幅度的揮舞,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破碎到沒有一處完好之地。項天齊在擊殺了兩個守衛士兵之後的空擋,一把撤下了身上等同於掛在身上礙事的破爛衣衫,裡面白色的裡衣也有幾處破損,鮮紅的血把白色的裡衣染得斑斑駁駁,有種晃眼的絕麗。
項天齊一路向傳邊緣偏東的方向殺去,偏東的方向人越聚越多。又一場激烈的廝殺之後,項天齊,猛然拉著祝子涵向著偏西的方向奔去,那裡守衛薄弱,但對於此時的項天齊來說,想要在五米之外的追兵趕來之前解決這些人並跳入河中,是一件相當困難的事情。
向天其自然也明白這一點,他根本就沒有時間可以去耽誤,因此,在他看到前方守衛士兵刺來的長刀時,他不岑有半分閃躲,生生的捱了那一刀,那人顯然沒有料到項天齊這般不要命,微微一怔,正是這一怔間項天齊已經快速抬劍去了他的性命。
祝子涵看了一眼項天齊不停湧出鮮血地胸口,不過片刻間,已然染溼了襟前的打扮裡衫。她很聰明的沒有在這個時候開口,而是在項天齊有些行動遲緩的時候,毫不猶豫的把他推下了水,緊接著自己也跳了下去。
剛才,由於項天齊還在船上,而船上自己人眾多,因此他們沒有采取弓箭攻擊,此時他們離開了大船,也就不必再有什麼顧忌了。
急如蝗雨的箭支,向著項天齊和祝子涵飛來,項天齊用盡最後一分力氣,拉著祝子涵躲在備用船隻下面,弓箭正巧射斷了抱著備用船隻的麻繩,備用小船開始漂漂盪蕩地向未知的遠方漂去。
項天齊和祝子涵都躲在船下,祝子涵沒有什麼功夫底子,項天齊偏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