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容離抱著夏安往那裡感觸了一下。
夏安急忙道:“我不動了,朗朗白日,你可不許亂來。”
“不亂來。”容離嚴肅的答應。
“那你扒我褲子作甚?”夏安惱道。
容離委屈:“你點的火,總得負責滅滅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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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安被壓著來回做了好幾次;在他以為自己就要死在寢宮外室的時候;容離終於良心發現放過了他;不過他依舊沒能問道關於皇商的事。
索性孝仁皇后也沒再逼著夏安做著做那;好似當日吩咐夏安除去王妃和吞併皇商不過是隨口說的一句話而已。
事實上,孝仁皇后確實也沒指望夏安真能幫到容離什麼,她看到只是夏安的態度和膽識罷了。後來容離找她抱怨了兩句;她也就不再夏安面前說那些話。
但;孝仁皇后沒當真,夏安可當真了。他利用容離交給他打理商鋪的大權,開疆闢土,從南吞到北;專揀能掙錢的買賣幹。除了能掙錢的;一些有特殊幫助的貨物,比如糧食,他也悄悄囤積了許多。
容離的商鋪大多是利用一些做買賣的世家,以他們的名號開商鋪,一步步的吞併擴大。他想要得到方家商鋪,也是要藉著方家的名號,再次擴張自己的生意。畢竟一家的名號再響,也不能過大,引來官府的注意。
夏安與容離逐漸陷入了一種怪圈中,用小金說與微黃的話來描述,就是原本一個殘暴血腥的人,偏偏對於另一個人的安危擔憂到了吃飯會不會噎到的地步,這已經夠讓人摔掉下巴的了,而另一個人本性膽小怕死,還總愛念叨什麼讀書人的尊嚴、什麼娶妻生子繼承香火,到後來卻是雌伏他人身下,哪裡有危險他就琢磨著往哪裡鑽。
王府消寂了很長一段時間。王妃似乎已經認清形勢,很少再與熙側妃打硬仗,而是斂起鋒芒,躲在嵐汐院過自己的小日子。
夏安的小日子過得也不錯。主子們安生,下人們安分,他每日只要看著底下人做事就成。讓他最開心的,除了歲月靜好,還有他多多的月銀,和各個主子時不時給的打賞。
王府的正牌主子是最摳門的一個。從夏安進府到現在還從來沒賞過夏安一文錢。
“三月中旬的生意怎麼少了好幾天的?”夏安發現,容離的所有商鋪中,妓院才是最重要的一個,最能掙錢,也最能獲得想要的訊息。
何管事道:“一個六品小官在館子裡被人刺殺而亡,但他是二皇子伴讀的堂弟,和二皇子的關係也不錯。這事鬧得挺大,整個一條街都被封了。”
“為什麼不跟我說?”夏安蹙眉:“您以後大大小小的事都要告訴我吧。”
何管事笑道:“王爺說你只管整理賬目就好,其他的可不許你亂插手。”
“管事。”夏安趕緊奉上一杯茶。“您就幫幫我吧,別總聽他的,您也幫我一次啊。他不是一向不管店鋪生意的麼,您說了,他也不會知道的。”
“他可是我主子,我能不聽他的麼?”何管事往脖子上比劃比劃:“我的命可是主子的,稍有差錯,就會掉腦袋。你忘了我上次進刑堂,要不是你去求情,我可真的就被活活打死了。”
夏安歉然道:“對不住,害你受那麼大的罪。”
“你道什麼歉?”何管事好笑的看他。
夏安被看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剛才嘴太快了。
“不過,那次王爺八成就是因為我私自扣留了你,才發怒打的我。”何管事吃了口茶,看夏安的愈發歉然的神色,笑道:“你不必感到抱歉,在男倌那次我出賣了你,咱們算是扯平了吧。”
“您,什麼時候知道我跟王爺,啊。”夏安語焉不詳地問。
何管事道:“在你接替我成為阿堵院的管事之後,王爺就馬上跟我們幾個說了,你是我們都必須保護的主子。夏安,我對你不敬,你不會怪我吧?”
“當然不會怪您,不過。”夏安建議道:“如果您能稍微尊重一下我,告訴我妓館裡發生的大小事的話,我會十分感激您的。”
“王爺只說您是必須保護的主子,可不是要效忠的主子。您說的,恕難從命。”
夏安挫敗的坐回去,繼續閱覽賬簿,突然想起何管事所說的時間正好也是慶圖、何誠等人對他疏遠的時候。“管事,您將我與容離的事,告訴過慶圖他們麼?”
“他們不是王爺的人,我自然不會與他們詳細說,只是提醒了他們一句,莫要輕看你,你若真的沒本事,沒靠山,怎麼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升為一院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