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是你手頭的人多上一倍呢?”
“一百把弩弓指著,他們絕對不敢往上衝!”
“既然如此,你不過是帶人出來看看動靜,大隊人馬離得不遠,為什麼不發鳴鏑示警?”凌玉城語氣漸漸嚴峻,“為什麼要貿然下令開戰,拿弟兄們的命去賭?”
“屬下——屬下知罪!”蕭然臉色蒼白,伏在地上連連叩首。凌玉城更不待他繼續說下去,揚聲下令:
“逾越職權,擅自交兵,其罪當斬。姑念你逼退北涼金吾衛,己方一人未傷,重責二十軍棍,貶為士卒!”話音一轉,語氣裡多了點輕微的笑意:“傷好以後,調入鐵雲騎第一部第一營。”
“是!”
如果說二十軍棍、軍職一擄到底是罰當其罪,那麼隨後而來的調令,就真真正正讓蕭然驚喜交集。還沒來得及謝恩,早有人應聲過來把他按在地上,兩個行刑計程車卒掄起軍棍,結結實實地打了下來。後面五十名騎兵勒馬站立,看著他們曾經的長官身上血花飛濺,仍然咬緊牙關不敢吭聲,只有十根手指死死摳進了泥地裡,一個個肅然無語,臉上卻都是毫不掩飾的豔羨神色。
鐵雲騎第一部第一營,那可是大人的貼身親衛!不要說二十軍棍,再翻一倍都值了!
凌玉城御下軍法素來嚴厲,二十軍棍打完,蕭然已經站都站不起來,早有人在兩匹馬中間拉起繩床,把他扶到上面,凌玉城身邊的親衛隊長賀留親自下令,指了一伍軍士護著他往軍營去了。餘人前呼後擁,簇擁著凌玉城向內城去。
到底是天子腳下,也不好放開了速度疾馳,一行人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