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2 / 4)

後向問柳又把宇肆懿身上的一些皮外傷上好了藥,緊繃的神經這才放鬆了下來。冷憐月蒼白的臉色他也看見了,心裡同樣糾結著擔心,但是……

冷憐月走到丁然丁柯的房前,思羽思縷立刻上前把門開啟,冷憐月隨即走了進去,丁柯一見冷憐月立刻過來行禮,冷憐月抬了抬手,“如何?”

丁柯心中一陣心緒翻騰,她沒想到冷憐月會過來關心丁然的傷勢,只是……她朝床上看了一眼,“丁然一直昏迷不醒,臉色泛青,而且周身冰冷異常,只怕……”話沒說完,但是大家都知道是什麼意思。

冷憐月略一思索,轉頭朝思羽思縷吩咐道,“你們去叫向白的兒子過來給丁然看看!”

思羽思縷立刻領命而去。丁柯立刻跪到冷憐月面前,感激的道,“謝宮主!”她們的身份是死士,她們被訓練出來就是為了保護宮主,生死早就置之度外,她們從不曾奢望過宮主會如何善待她們,現在雖然宮主只是簡單的問候和關心,她們已經心滿意足了!

冷憐月淡淡的掃了丁柯一眼,就走了出去!

知道宇肆懿已經沒有大礙,向問柳和向緋苒就離開了。向問柳剛開啟房門,就看到思羽思縷朝他走來,他疑惑的看了她們一眼。思羽思縷走到向問柳面前,思羽有點焦急的開口道,“向公子,請你去看看丁然的傷勢,我們只怕她……”

向問柳聞言叫思羽思縷帶路,救人是作為醫者的職責,何況還是冷憐月的婢女。

來到丁然的床前,向問柳伸手把了把脈,時間一分分過去,他眉頭也越皺越緊,他朝旁邊站著的丁柯問道,“她是不是曾經中過毒?”

丁然一怔,想了想答道,“不曾!”

“那就奇怪了。”向問柳疑惑了看了看床上的丁然,“她身體裡有兩股寒氣,一股就已經痛苦不堪了,何況現在有兩股,我只能分辨出其中一股寒氣是祁敬的陰冥掌,而另一股……”

聽向問柳這麼一說,丁柯立刻明白過來,“我想那應該是宮主的金針所帶的寒毒。”

向問柳聞言一怔,“冷宮主為何會在她身體裡種金針?”

“這……”丁柯不知如何作答,那是宮主給她們的責罰,但是有關宮主的任何事都不是她們能對外人說的。

向問柳看出丁柯的為難也不再追問,只是道,“必須要冷宮主趕快解掉丁然姑娘體內的金針,我才能替她解陰冥掌的毒,如若不然,在我解掉陰冥掌的毒性之前,她就撐不住兩股寒氣侵體而死了!”

丁柯不明白,“宮主的金針的寒毒只有夜晚子時才會發作,現在怎麼會?”

“我想這大概是受了陰冥掌寒氣的影響,才會導致金針的寒毒一直不散!”向問柳拿出一排針灸的針,給丁然施針暫時壓制住陰冥掌的毒所產生的寒氣,而冷憐月的金針,他完全沒辦法,他雖找到了金針所在,但那金針是冷憐月灌注內力打進去的,他根本沒那個能力取出來,要是強行取出,丁然必死無疑!

宇肆懿隨便吃了點東西,就躺在床上休息,一個晚上沒有休息的他,加上又經歷了一場戰鬥,本來應該很疲憊的身體就是怎麼都無法安心休息。知道如果不去看看冷憐月的情況他是怎麼都放不下心,宇肆懿起床穿上外衣就開門走了出去。

宇肆懿走到冷憐月所在的房前,大門緊閉,他走上前敲了敲門,這還是宇肆懿第一次敲到冷憐月的門,以前每次都是他還沒碰到門,門就已經開啟了。

裡面很快傳來冷憐月的聲音,“進來!”

宇肆懿進到屋裡,沒有看到冷憐月的身影,走進內室,屋裡的床上床幃是放下的,所以宇肆懿無法看到冷憐月究竟如何,“憐月?”宇肆懿走到床前挑開帷幔,當看清冷憐月的樣子時,一陣大駭,“你怎麼會這樣?”只見冷憐月盤腿坐在床上,有不少的血液從衣服的縫隙中流出,而白色的外衣依然亮麗如新,血液沾到布料就滑了下去,沒有在上面留下一絲一毫的血跡。

“必須讓問柳給你看看。”宇肆懿說著就要往外走去!

冷憐月一把扣住宇肆懿的手腕,搖了搖頭,“我是被祁明的劍氣所傷,我的外衣雖刀槍不入,但阻擋不了劍氣,身上只是一些皮外傷,不礙事!”

宇肆懿看著還在流血的傷口,緊皺起眉,“但你的傷口必須上藥包紮!而且你的臉色這麼難看,真的只是皮外傷?”他明顯不是很相信,冷憐月的臉色實在不怎麼好看!

冷憐月瞥了宇肆懿一眼,他從小到大,別說受傷,連風寒都不曾有過,所以對於皮肉之痛他才那麼難以忍受,加上失血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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