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宇肆懿決定還是不要給自己添堵了,這兩個女人絕對的跟他八字不合,這一刻他在心裡告訴自己,以後要遠離這兩個兇殘的女人。
宇肆懿站在街邊正無聊的轉著頭到處亂看,正好看到向問柳朝這邊走了過來,還是一襲青衫,手握摺扇,一派風流悌儻。宇肆懿直接走了上去,“問柳,這麼早?”
向問柳擺了擺手,“別提了,你說在我和我爹走後,你們究竟在我們前院做了什麼?”他想到今天早上他爹那恐怖的神情,他就一陣發噱。
“昨晚?”宇肆懿想了想,“沒做什麼,就是憐月給我看了看你家那變幻莫測的機關。”
向問柳一錘額頭,“我就說我爹怎麼一早起來就發那麼大脾氣,原來前院那些全是你們破壞的?”
宇肆懿一陣心虛,“向伯父很生氣?”
向問柳無奈的瞥了宇肆懿一眼,“是非常生氣!”特別強調非常二字。
宇肆懿只好陪笑道,“下次見到向伯父我會鄭重的跟他道歉的!”
向問柳一陣好笑,“不說那些了,其實今天來我是有事問你!”
“什麼事?”
向問柳朝思羽思縷的方向瞟了一眼,“我們借一步說話。”
宇肆懿毫無異議。
向問柳和宇肆懿來到一間茶樓,要了一個雅間,小二上了壺上好的龍井,幾碟甜點和小吃就退了出去。
宇肆懿自顧自的倒了杯茶,放到嘴邊慢慢啜著,等著向問柳開口。
“你想問什麼事?”等了半天都不見向問柳有開口的意思,宇肆懿只得主動問道。
“呃。”向問柳似乎有點難以啟齒,“就是那個,昨晚到我們家來的那個,你們究竟什麼關係?”
那個來那個去,宇肆懿剛開始還不明白,後來才反應過來向問柳說的是誰,“哦,你說的憐月啊。”
一聽到名字,向問柳就緊張了起來,屏神靜氣的等待著下文。
宇肆懿有點好笑的看著好友,“要說我跟他的關係吧,有點複雜。”故意把話說的不清不楚。
“……”向問柳知道宇肆懿在耍他,他太緊張了,也給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才好了一點。
“你!”宇肆懿有點驚奇看著向問柳,“你不會是……喜歡上了他吧?”
“怎麼可能。”向問柳一說出口才發現他回答的有點快,於是似欲蓋彌彰的道,“我連他樣子都沒見過。”
宇肆懿嘆了口氣,搖了搖頭道,“他是個男的。”雖然他不知道向問柳為何會這麼突然的就喜歡上冷憐月,做為好朋友他還是不得不開口勸勸,向問柳跟他不一樣!不僅身份上巨大的差異,最重要的一點是他有家人!
“我知道!”向問柳似低喃的道。
宇肆懿瞥了他一眼,想了想,開口道,“我知道的事情也不多,只知道他身邊的兩個婢女叫思羽思縷,她們叫他宮主。”
“宮主?”宇肆懿那麼一說,向問柳就猜到冷憐月的身份了,他萬萬沒想到對方的身份居然是月華宮宮主。
看到向問柳的表情,宇肆懿就知道他已經猜到對方身份了,想來冷憐月的身份恐怕他知道的比他更清楚。兩人之後又東拉西扯的聊了一會兒,宇肆懿看向問柳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就叫他回去了!
宇肆懿和向問柳從茶樓出來,兩人就分開了。宇肆懿獨自一人走在熙來攘往的大街上,東看看,西逛逛,百無聊賴。
看到路邊一個賣面具的攤子,他突然就想起冷憐月那個金色的面具,那金燦燦的顏色,實在是……和冷憐月不相配。
於是宇肆懿走上攤前,左右看了看面具的樣式,除了動物,就是人臉,實在沒什麼特別的,他剛想離開,就在一個猴子造型的面具下瞟到了一個白色的半臉面具,宇肆懿毫不猶豫的取了出來,形似羽翼,羽翼之上粘有白色絨毛,整個面具剛好可以遮住鼻子之上,翻來覆去的看了看,他非常滿意,付了錢就往客棧趕。
不過可惜,宇肆懿回到客棧的時候並沒有找到冷憐月,思羽思縷也不在,他猜想他們應該是出去了,本來激動的心情,也慢慢沉澱了下來。
宇肆懿直接倒在床上,盯著床頂,有點失神。他想到向問柳喜歡冷憐月,而冷憐月……
宇肆懿不禁立刻坐了起來,走到桌前,拿起桌上的面具,用拇指輕輕的摩挲著,本來光亮耀眼的杏眸中,此刻完全失了平時的天真,只剩下一片黑暗死寂的顏色。
這一整天宇肆懿都不曾再見到冷憐月和思羽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