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YY上了。郝夢想揹著任睡偷偷修行,於是只能勉勉強強地拉上於更賣腐,讓學霸姐大飽眼福。
“嗯……每天幫你補習和教你點別的技能……”學霸姐看著手機裡郝夢剛剛傳給他的照片,愉快地一錘定音。
照片裡的於更哭喪著臉,被郝夢強硬地摟在懷裡,而郝夢咧嘴自拍,45度角要多哀傷有多絕望。
只是不想提前告訴任睡,自己在為了靠近他而默默努力,卻因為缺乏溝通,而演變成了現在這情況。郝夢嘆了口氣,覺得頭有點發痛。
第二天是週末,郝夢醒得很早,他給郝寒煙打了個電話,郝寒煙正上著課,掐斷了電話。郝夢迴宿舍拿了點錢,和舍友說:“我回家一趟。”
因為跑得太快,一頭撞上了校門口正在搬運的廣告牌。
“同學!走路看路啊!”
“哦……”郝夢仰頭看著巨大的宣傳畫,心裡突然萌生了個新想法。
他買了最快的車次,坐在動車上看著窗外急速掠過的風景,他反覆告訴自己,這不是頭腦發熱,這是亡羊補牢。
郝寒煙下課後回到家裡,看見兒子剛從浴室走出來,略有驚訝,心裡隱隱約約猜到了是什麼事,他一言不發地坐在沙發上,等著郝夢老實交代。
郝夢最父親的對面坐下來,不知從何開口,他和郝寒煙的關係一向淡薄,郝寒煙似乎只把教育兒子當作任務,而郝夢自從父母離婚後,也不奢望從剩下的其中一個人身上尋找到童年的溫暖。
但無論如何,父父子子的關係不可逾越,郝夢還是打算首先向父親坦白,並希望他接受……如果可能,支援自己。
“爸……”郝夢好久不曾如此稱呼郝寒煙了。
“嗯……”郝寒煙望向他,臉上看不出表情,靜靜等著他開口。
“爸……我……我談戀愛了。物件是任睡。”郝夢說完,閉上眼睛,等著郝寒煙大發雷霆。
“哦……我知道了。”郝寒煙翻著手上的雜誌,頭也不抬。
“啊?”郝夢沒得到預期的反應,有些不知所措。“你早知道了?”
“咳,”郝寒煙清了清嗓子,淡定地說:“嗯……聽任波和我說了。半大小子……也是該開情竇了。我的態度……不支援,不反對。”
郝夢張大著嘴,心裡有些錯愕,心裡高興郝寒煙竟然沒有大力反對,同時又暗暗失望,原來父親是真的對自己的一切都無所謂了嗎……
郝寒煙看郝夢臉上表情千變萬化,心裡大概猜到了兒子是怎麼想了。接著開口:“怎麼?還得我反對一下你才有成就感?”
“不是……”郝夢垂頭喪氣地回答。
“兒子,”郝寒煙招手,讓郝夢坐到自己身邊,“我給你說個事吧。過去的故事……我和任睡他爸……的故事。”
郝夢捂嘴:“不是吧!你們……”
郝寒煙狠狠剜了郝夢一眼,“你想象力還真夠豐富的……”
作者有話要說:
56
56、第 56 章 。。。
立夏剛過,梅雨季不急不緩地駐留在東南地區,天氣情況變化莫測,幾乎人人都隨身帶傘。
郝寒煙摘下染滿霧氣的眼鏡,隨手在衣襬上擦著,雨又大了幾分,可是他沒帶傘。
今天出門的時候發現放在門口的傘不知道被門吹到哪裡去了,郝寒煙看天氣尚可,也就沒放在心上,哪知道賊老天是說變臉就變臉,風雨中還附贈閃電。
郝寒煙和三三倆倆的人躲在教學樓的屋簷下,大家心裡都急得不行。有幾個男生跺了跺腳,衝到了雨簾裡,又被巨大的風力和豆子般大小的雨點打了回來,直呼好痛。
郝寒煙面上淡定,心裡也愁得沒轍,吃不吃飯還是小事,等等在另外一幢教學樓還有三四節課要上,傘不在宿舍了回去也沒用,註定是要淋成落湯雞去聽一個下午的課了麼?
正無可奈何地要邁出生死第一步,雨簾外走來個模模糊糊的人影。
“寒煙!”任波撐著郝寒煙那把大得沒邊的黑傘,在雨中穿梭自如。周圍擠在一把小傘下的若干人,從他身邊經過的時候都投來羨慕嫉妒恨的眼光。
“你怎麼找到我的傘的啊?”郝寒煙看天降救兵,樂得眉開眼笑。
“這個……”任波撓了撓頭,不好意思地解釋:“早上我出門的時候還下著雨,我的傘怎麼也找不到了……順手拿了你的。剛剛看雨下這麼大,突然想到你沒傘了啊!這不急急忙忙過來接你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