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過後,只要蕭紹宇再不找他,衡宜秋就依然是那個掌權的衡家少爺,去與湯錦年這樣的人交朋友,加深關係,只會走得更高。
當晚後來,賀凱威也來湊熱鬧了,逮著湯錦年不住開嘲諷,蕭紹宇在酒會上玩得很開,也很開心,很討人喜歡,最後和一眾年輕男女,總裁總監醉倒在一處,喝得暈暈乎乎。
湯錦年著人把他送回家,夜中卻接到他助理的電話,得知他已經被送回家,今天去了哪兒,手機那頭的年輕女聲問:“那他見到衡宜秋了嗎?”
湯錦年沒想到蕭紹宇的助理會知道衡宜秋的事,回答她說:“你自己去問他。”
女孩馬上道歉道:“抱歉,我不是想故意打聽他的事,這件事他不會告訴我的,能不能請你說一下。我不是他女朋友。”
“……”湯錦年衡量片刻,告訴了她,說“見到了。”
女孩接著問:“那衡宜秋是什麼反應,他吃驚麼?”
湯錦年道“你有什麼企圖嗎?”
女孩道:“沒有的,真的,我就是想知道他的反應。”
好吧,說了大概也不會對衡宜秋造成什麼損失,頂多是面子問題。湯錦年據實答道:“很吃驚。”
女孩鬆了口氣:“那就好。”
湯錦年道:“蕭紹宇有個你這麼奇怪的助理他自己知道麼?”
女孩笑笑:“你覺得紹宇有個我這麼奇怪的助理衡宜秋知道麼?”
兩人不再就這一話題討論,女孩對湯錦年這幾天對蕭紹宇的照顧表達了感謝,然後就掛了電話。
收起手機,湯錦年覺得自己似乎明白了什麼,轉念一想,又好像什麼都沒明白,圈圈繞似的,真是不嫌麻煩啊。
翌日湯錦年留在布林殿處理事務,晚上留下視察酒店運營情況。
傍晚,西餐區裡來了一對男人。
何曉正抬頭望餐廳極高的頂:“原來離開我以後你過得這麼奢侈。”
張芷輝道:“真不敢相信這是一個已婚男人說的話,你老婆沒被你的沒情趣氣死嗎?”
何曉正操起刀叉,無所謂道:“我懂你說的嘛,你認為結了婚的男人就應該像歐美電影裡的那樣,準備燭光晚餐,紀念日在家裡精心佈置餐桌?這就是文科生啊。”
張芷輝抬手招來服務生,一邊說:“明明我們倆之中你才是文科的那個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