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著牙承受身上人的肆虐,渾身火燒般的炙熱和身下強烈的痛楚交替著折磨著他的身心,可賀蘭若明卻嫌還不夠似的,一手勒緊他的腰向下按壓,狠狠捅了幾下後,他又隨手拿起邊上的玉如意,抽出下身,也不顧楚熙然股間的狼狽血跡,又一次粗魯地將玉如意的柄端捅了進去。
任楚熙然怎樣嘶叫,賀蘭若明下手也不見一絲猶豫,直到整根沒入,他又故意捏著如意旋轉,攪得楚熙然連嘶叫聲也一點點變得虛弱不堪。
「既然你這麼固執,朕也沒必要心軟!『百媚』不是一般的春藥,它會讓你無論被怎樣折磨都不會昏過去,就算被做到死你也會不停地扭著你的腰!」
這是楚熙然在失去意識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之後也不知被折磨了多久,只覺得身體越燒越熱,肌膚猶如被萬蟻啃食,而伴隨著這一切的,是一次比一次猛烈的、由下貫穿而上的撕痛,像是要絞爛五臟六腑,碾碎了全身骨頭般,可他就是停不下來,也不想停。
當楚熙然再度恢復意識的時候,只覺得渾身無處不叫囂著痛意,持久的藥效也還殘留在體內,讓他忍不住呻吟,剛想扭動身體,卻被人一把制住,溫暖的胸膛靠了上來,隨後有人用溫熱的溼帕一點點擦著他的身下,動作小心輕柔。
楚熙然恢復了焦距,眼神落在抱著他的人身上,動了動嘴皮子想喚他,才發覺聲音沙啞得可怕。
「還疼嗎?」賀蘭若明小心地問他。
「疼。」楚熙然朝他蹭了蹭,啞聲道:「還要。」
「已經給你餵了解藥,過會就好,你忍忍。」賀蘭若明輕吻著他的額頭和臉頰,像是安撫般地一遍遍說:「你再忍忍、再忍忍。」
「傷得很重嗎?」楚熙然見他連看自己一眼的勇氣也沒,頓時知道自己的處境。
「嗯,你身上身下都是血,染得我身上也是。」賀蘭若明抱緊了他,撫摸著他的手腕,一點點用雙唇吻過上面紫紅色的勒痕,「我已經讓小林子去喚御醫了,你再忍忍。」
「先幫我把下面擦了,我不想讓別人看到。」楚熙然抽回手腕,有氣無力的推了推賀蘭若明,才發覺自己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稍動一下便疼得想去死。
「好。」賀蘭若明站起身,重新絞乾淨錦帕,又小心翼翼地扶起楚熙然的雙腿,將他從股間流到大腿根部的痕跡一點點擦乾淨。
「還有裡面。」
「嗯。」賀蘭若明答應著,可手指剛探到入口卻不敢再往裡去。
「下手摺磨我的時候也沒見你不忍,現在倒不敢了?」楚熙然見賀蘭若明一顫,知道自己的話戳進了他心,嘆了口氣,伸出手向賀蘭若明喚著:「過來抱抱我,疼得厲害。」
賀蘭若明放下手裡的錦帕,坐到楚熙然身邊,剛將他抱進自己懷裡,眼裡就落下了淚。
「傻子,我都沒哭呢你哭什麼!」楚熙然靠在他肩頭,探出一隻手拎了拎他的耳垂,誰知這一動又牽扯到身上的傷,頓時疼得齜牙咧嘴。
「傻子,我都沒哭呢你哭什麼!」楚熙然靠在他肩頭,探出一隻手拎了拎他的耳垂,誰知這一動又牽扯到身上的傷,頓時疼得齜牙咧嘴。
「別動了,你這樣不是讓我難受嗎!」賀蘭若明捏著他手放到自己胸口前捂著。
「記得,你又多欠了我一樁事,等這次事情過去了,我看你怎麼還!」楚熙然軟著聲音,明明是埋怨的話語,可語調裡卻帶著三分兒戲的寬慰之意。
「好在我醒了,若不然,你真怕要死在這床上。」賀蘭若明一想到自己清醒後入眼的一片猩紅,身體又止不住顫抖。
「我命大,死不了!何況你欠了我那麼多債沒還,我怎麼捨得死?」楚熙然反手摟住他肩背,一一數來,「小林子說你這幾年心思都不在三宮六苑裡,可今兒我一數,這些千嬌百媚的人也沒比當年少?還有前頭那個跳劍舞的小主,我瞧著你倒是很喜歡?至於上官燕、向阿朵,等以後我是要一個一個跟你算的!」
「怎麼算?」
「自然是披掛上陣,用我楚家軍幾萬人馬壓平你的紫禁城!」
「好!」賀蘭若明的下巴抵在楚熙然的額頭,輕輕磨蹭著道:「你可別心慈手軟,我等著你。」
楚熙然聽著這話,眼底一澀,長長吐出一口氣道:「當年你若是能那麼回答該多好。」
「沒有當年,但我們有以後。」賀蘭若明低下頭,細細親著他的臉頰,順著一寸寸肌膚而下,直到咬上他的唇,輾轉廝磨半晌,才又說:「若連以後都沒了,你就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