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流了一腿,那人疼得實在受不了,在地上滾了幾滾,凌九重冷笑道:
“舒服得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原來那男寵被~操~弄到了極致,忍不住射~了,犯了凌九重的禁忌。
十三微微抬眼去看,發現這滿地打滾的男寵,竟是前些日子在殿中耀武揚威的紅音。
凌九重的目光恰巧在這時投射過來,二人四目交接,默然無言。
半晌後,宮主才開口:
“你既然來了,為什麼站在園子門口?”話音既聽不出煩躁,也沒有不耐,平平淡淡的,與方才大相徑庭。似乎怒氣已消了大半。
十三張了張口,似乎又想不出什麼理由,瘸著腳走了兩步,才覺得不妥,忙又跪下,膝行至凌九重面前,一雙手又不由自主攥緊了衣角。
凌九重捏了他的下巴,迫他抬起頭,十三環視四周,嘴唇微顫,不由後退兩步。凌九重卻輕輕借力,轉眼坐到了岸邊,他抬手摸了摸十三的唇,似乎覺得這唇比他那張臉好多了,起碼他願意用一用。
凌九重將十三拽到面前,將他的頭按下,十三隻聞得一股腥~羶味,接著,一根滾燙髮紫的東西打在他臉上,熱辣辣的,直將他的淚水打出來。
十三卻不敢掙扎,他無聲地流淚,那水兒是鹹的,滴在凌九重的陰~莖上,於是它又脹大幾分,並且莖身上的青筋更加可怖。
凌九重挺了挺身子,才要把那根東西送入他口中,就聽得下頭有水聲滴答。
十三的表情奇怪,他顧不得去逃脫凌九重的桎梏了,他的唇已經沾到了頂端,甚至舌尖正頂著敏感的馬~眼兒,但是他沒有拒絕,他像死了一樣,不聲不響,既不拒絕,也不迎合,甚至連眼中一點微弱的光都熄滅了。
誰都不知道,宮主怎麼突然對這樣一個醜八怪感興趣,或許只是用過他的嘴,覺得口~活不錯,又正巧,紅音方才用後頭伺候,竟自己快活得射出來,惹宮主厭惡,前因後果,讓他們相信,宮主只是膩了,需要換個口味。
滴滴答答的淌水聲消失了,凌九重的親侍出現在十三身後,他猶豫片刻,道:
“宮主,他……他失禁了。”
男寵們都停下來,不再呻~吟助興,他們如同等待好戲開場一樣,個個盯著十三,目不轉睛。
紅音是前車之鑑,這個醜八怪,卻變本加厲,在宮主面前做這等齷齪事,不知又有什麼樣的後果。
十三心中一痛,緊接著,他的下半身光裸,頓時感覺涼絲絲的,褲子被一把扯下,對面池邊的男寵們,盯著看了片刻,忽然十分有默契地捂上了眼,不時有人低聲道:
“真是髒了眼,洗也洗不回來了。”
“宮主,莫動氣,身體殘缺不全的閹人,連打個噴嚏,或是大笑幾聲,都極易失~禁的,更何況今天這樣的場面,雲十三生性懦弱,嚇得尿褲子,掃了宮主的好興致,雖然罪無可恕,但卻情有可原。”
眾人紛紛抬頭,原來是五毒教主白昕來了。
凌九重似乎十分失望,他盯著十三的下~體看了許久,似乎確定了那裡什麼也沒有,陽~具沒有,早不算男人了,就連雙~丸,也被摘得乾乾淨淨。
他雖然淫~亂不堪,新鮮招數不斷,但卻不肯玩弄閹人,覺得那種東西既不算男人,也不是女人,那便與畜生無異了,合該與畜生交歡。
凌九重轉過臉來,他不肯多費力氣,只淡淡吐出一個字,他叫十三滾。
重新走出園子,十三早已將溼透的長褲重新穿好,緊緊貼合在身上,那股尿~騷味兒,惹得路邊的野貓都繞著他走。
夜風吹得他神清氣爽,他的眼眸又重新有了神采,藉著黑夜,稍縱即逝,任誰人也窺探不得。他瘸著腳,堅定不移往前走,沉重踏實,他身上大溼,難受的很。他的遮羞布,緊貼著下半身,既叫他顏面無存,又保他更進一步。
93、第九十三章
十三走後,凌九重將眾人遣走,只留下白昕。
凌九重道:
“他怎樣了?”
白昕想了想,答道:
“不太好,身體出現排斥,我為他的臉動刀子時,他痛醒過一次,入刀的時機不對了,我擔心不會有十成像。”
凌九重皺了皺眉:
“有幾成?”
白昕直言不諱:
“最多九成半。”
凌九重狠狠拍了岸邊的石柱,力道之大,即刻便粉碎了:
“若不能以假亂真,你提頭來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