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說話,還拿一塊手絹半遮著臉,裝出一副女兒家的嬌羞模樣,“奴家可是這裡的花魁,專程來服侍爺的。”
“我要退貨!”葉詠樂看不下去了,站起來就要走。
朱棣三步並作兩步,一把抓住葉詠樂的袖子:“不準走!”
“青樓裡還有你這樣強買強賣的?”
朱棣點頭:“爺,你可把奴家清清白白的身子都看去了,不能不要奴家啊……”
“你能不能別掐著嗓子說話了?”葉詠樂已經一身雞皮疙瘩,“趕緊去把臉洗了,衣服換回來,要是讓你哥哥看到你這副樣子,你以後還怎麼做人?”
“你都不要我了,我還做什麼人?”朱棣總算恢復正常的嗓音,依然死拽著葉詠樂不放,“你還要不要我?不要我的話,我就這樣子上街了。”
都活過幾輩子的人了,還像個耍賴的小孩。葉詠樂被他弄得哭笑不得。
“我真的就這樣出去了啊。”見葉詠樂不答話,朱棣站起身,真的要往門外走。
“別……”葉詠樂趕緊拽住朱棣。
“那你還要不要我?”
“你能不能先去把臉洗了?”葉詠樂看到他這副樣子就想笑,“就算要你,對著這麼一張臉,我實在是……”
“實在是什麼?”朱棣突然湊到葉詠樂面前,“說啊,‘實在是’什麼?實在是想抱?還是實在是想親?”
“實在是提不起和你……的興趣。”
“提不起什麼興趣?”朱棣一臉壞笑,“我這麼笨,你不說清楚,我怎麼知道你是要什麼?”
雖然兩個人在一起數千年了,有些話葉詠樂實在說不出口,可他越是不肯說,朱棣越是興味盎然。
見朱棣腆著張大花臉,非要逼著葉詠樂把下流話說出口,葉詠樂一開始憋得臉通紅,到後來終於忍無可忍,乾脆扛起他,大步流星地往浴室走去,直接用行動告訴他,他到底是想幹什麼。
葉詠樂是花魁的恩客,自然也是妓院的搖錢樹,他說要什麼,老鴇子都是忙不迭地送上。葉詠樂為了給朱棣放放血,讓他好好地瞭解一下對妻子不忠的後果,叫老鴇子給他準備一個大浴池,越大越好,他要在水裡玩。老鴇子在花街上從雛妓做到老鴇,不知見過多少客人,像葉詠樂這樣喜歡在水裡做的還算不上特殊癖好,她早有準備。妓院裡就有個專門的大浴池,全是用玉石砌的,裡面常年供有熱水,牆上還有浮雕裸女,專供有錢的客人享用。老鴇子和龜奴去做準備的時候,莫愁就陪著葉詠樂,想不到結果便宜了朱棣。
水面上灑滿花瓣,迎面吹來的蒸汽都帶著花香。葉詠樂毫不留情地把朱棣整個兒地扔進去,朱棣反手把葉詠樂也一起拉下水,水面的花瓣被他們攪起的水花推得四散開來,正如兩人還只是瑤池中的蓮花和鯉魚時,每每攪亂一池清泉。彼此身上的衣物飾品很快就被兩人撕碎了扔出去,只剩和出生時一樣純潔簡單的自己暴露在最愛的人面前。
朱棣託著葉詠樂的身子,讓他靠在池壁上,一寸一寸地吻遍他的全身,看著他在自己的愛撫下開始呼吸急促,蒼白到有些病態的面板都開始泛紅,突然貼著他傻笑起來。
“你笑什麼?”葉詠樂被他笑得莫名其妙。
“想起以前在瑤池的時候。”朱棣輕輕地咬葉詠樂的鎖骨,“你每天來找我,和我說話,可我什麼都回答不了,只能加緊修煉,希望哪天能修出人形,長出手腳來,抱抱你,親親你……”
“花花……”白鯉一直以為當初是他對紅蓮單相思,原來紅蓮也是從那時候起便愛著他。
“其實那時候我已經成精了,只是不能動彈而已,所以你做的事,我其實都知道。”朱棣湊在葉詠樂耳邊,舔咬他圓潤的耳垂,“比如某條傻乎乎的魚在j□j季節硬是憋著,一直憋到深秋,然後給我的蓮子授精。”
葉詠樂的臉一下子紅到頭頂:“不是沒長出來嗎……”
“你知道嗎?其實蓮花可以自花授粉,我光靠自己也能有小孩。可是我不想。”朱棣順著葉詠樂的脖子啃下去,“如果我的孩子沒有屬於你的一半,就毫無意義了。萬幸上天垂憐,我終於有了可以擁抱你的雙手,可以親吻你的嘴,還能有融合我們血脈的孩子。”朱棣仰頭啃上葉詠樂的嘴,“小傻魚,我想要你……”
從貼合的嘴唇,朱棣感覺到葉詠樂輕輕地點了點頭。
終於可以結束顛鸞倒鳳的日子了嗎?朱棣吻遍葉詠樂的全身,先讓他痛痛快快地釋放一次,再用他的雪丘夾住自己熾熱的慾望解解饞,等他徹底放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