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給蘇兄弟添麻煩了!”可憐旁人了。
“呵呵!單兄弟客氣了!”很想要點報酬的口吻,又道:“此後單兄弟要小心了,那夜唐非姑娘只怕是為這柳籤而去的!”
想起那夜自己與他的不良行經,沉了聲。
“單兄弟不開啟看看麼?那其中的藏寶圖你不好奇麼?”
“柳籤先到蘇兄弟你手,定早早看過了,你何必誘我再開?”
“這東西在單兄弟一夜,你早開啟過,我也是,怎麼忘記了!哦,對了,單兄弟說沒開過,那就是沒開過!呵呵!”蘇少東不否認,單映春對他說的話也不於置喙。
又沉默了一陣。
“單兄弟那時可曾信我?”
先開口的仍是蘇少東,沉沉穩穩的口氣少了輕浮與戲謔,過於正經的問話讓單映春喝酒的動作一頓,少傾,他道:“不曾全信。”
不曾全信麼?那就是有信!想起他貌似失望而去的背影,這人可是想方設法信他?可惜對他,他不是他所想相信之人。對他,他也只有那一個心思。
“想和你結伴同行,我所言一直都真,你不信?你不願?”
“我信,我願。”
“那你害羞什麼?你我結為夫妻…”
“不可能!”說得鏗鏘有力!
唉,你這話也不要說得這麼幹脆麼!
“結伴可以,你我是兄弟。蘇兄弟為何執著於那不能為的事情!”
“兄弟?呵!有道是兄弟相殘、背信棄義,今日把酒言歡、明日兵戈相見,我要兄弟幹什麼?!只有夫妻才是生死相許啊!”
原來你自知作惡多端,死也要拉個墊背的?
“我當你是兄弟,真誠待你,別再捉弄我了!”
“對你,我可是認真的!我想對你如何皆坦言相告,我可是非常認真在捉弄你呵!”
捉弄啊……別人捉弄人是點到即止,他卻要貫徹到底!
對於引起他興趣的自己有點懊惱,有點煩亂,不明白自己處處小心相與,究竟是哪裡惹了他青眼有佳?
“總之我心中是認定映春這個妻了!”
“兄弟如不懸崖勒馬,可是連兄弟都做不成…”
“哦?映春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