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代表百官最高權威的宰相官服交疊在一起的場面,也顯得怪誕無比。如果讓外面的百官見了,恐怕要吐血。如果讓天照朝的歷代先帝見了,恐怕會氣得再死一次。
這情景,幾乎是第一次在御書房的翻版。
俞序軒近乎瘋狂地反抗著。但奈何皇帝一來武藝嫻熟,單以力氣而言,遠遠勝過了這等文弱書生,二來也是下定決心,不管不顧。
代表百官最高權威的宰相官服,漸漸地在隆慶帝的龍爪下,化作一片片紅色的蝴蝶,飛舞在這間天牢的牢房裡。
身上的面板各處都越來越涼了,俞序軒快要被這種無能為力的感覺給逼瘋了。他絕望地閉上眼睛,張開嘴,探出舌尖,就待狠狠咬落。
隆慶帝眼尖,狠狠一掌摑在他臉上,罵:“想自殺嗎?哼,小心朕讓你俞氏上下為你陪葬!”
“你……”隆慶帝這一下是使上了十二分的力氣,俞序軒被他打得幾乎昏過去,滿嘴是血,卻囁嚅著罵,“……不配為君!”
“哼!配不配是你一個當宰相的能說的嗎?”隆慶帝十分不以為然,不屑地笑著。他的手最後使勁一撕,讓俞序軒身上最後一片蔽身的衣服也化為了空中的布條,隆慶帝笑:“卿亦不配為相!倒不如,當朕的玩物吧!”
然後,在俞序軒反應過來之前,隆慶帝把已經渾身精赤的他翻過身來,狠狠插了進去。
“啊──”牢房裡迴盪著淒厲的慘叫。
28 痛,很痛,非常痛。
如果說第一次的時候,隆慶帝對男人的身體興趣有限,那這第二次,因俞序軒的大逆不道、因俞序軒的拼死強項,而激起的隆慶帝的狂怒,最後全都十分奇異、但又似乎順理成章地轉化為性慾。
狂烈的性慾,如巨浪排山倒海而來。
隆慶帝下死勁地折騰著身下純男性的軀體,強迫把俞序軒的身體擺弄出各種姿勢,又把自己的性器整根抽出、整根插入。
要說隆慶帝雖玩過成千上萬的美人身體,但那都是由人家伺候他,而皇帝幾乎不需要費勁。這算是他首次如此,但極致的快感讓他完全忘了這一點。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手上的動作。最後,他將俞序軒的兩條腿強迫性地拉成最大的限度,整個人摺疊在一起,腿壓在他自己的臉上,只露出下體。皇帝發現,這種姿勢可以頂得最深。那種頂入最深處的感覺,讓他整個人都要飛起來了。
牢房單薄的床板不堪重負似的,不停地痛苦呻吟,似乎在為皇帝抽插時的水聲伴奏,。
畢竟不是年少的身體,除了每天上朝下朝也缺乏運動,這種姿勢讓俞序軒很難受,渾身的肌肉都被拉得又麻又疼,像火燒一樣。他以為,他的腿斷了;他以為,他正在被處以腰斬的酷刑。皇帝的每一下頂入,都似乎頂在他的臟腑上。他的五臟六腑都快要被頂得從喉嚨裡吐出來……
痛得他只想立死。但偏又死命地咬住牙,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而更痛苦的是心上。俞序軒模糊地想:天牢牢房隔音效果一般,隔著一層門板,但那些站在門外的侍衛們,以及關在對面的伍惟勤,想必隱約聽見了牢房裡的動靜。
俞序軒完全無法想像,這時候他們臉上的表情。即使恨他如伍惟勤,到了這一步想必也只覺得不值了吧。恨一個禍害天下的“奸相”是正義,而恨一個皇帝身下的“男寵”就完全是自甘墮落了。
俞序軒畢竟是文人,雖然有一些這個時代普通文人所沒有的離經叛道的思想,但他也有普通文人的劣根性。比如,他從內心深處看不起戲子、看不起閹人……而現在,他比戲子、比閹人是更加不如了。他真地想一死了之。
但他又不甘心死,至少,不是這麼骯髒的死法。
雖然很想就此昏死過去,但他卻選擇以超越常人的意志力,力圖保持頭腦的清醒。
終於,皇帝低吼一聲,仍有一半裹在龍袍裡的身體抽搐了一下,然後無力地伏倒,仍將俞序軒壓在身下。
俞序軒感覺到了體內被射入的熱液,心裡只是羞忿欲死。他終於,又一次地,被皇帝當成女人給用了。
如果不是為了家中的妻兒老小,俞序軒相信他會毫不猶豫地選擇在這一刻掐死身上的男人。這是一個好機會,射出生命精華後的男人,是最脆弱的。
但俞序軒終究什麼都沒做,失去了皇帝有力雙臂的箝制,他的腿又回到了它們原本該呆的地方。
俞序軒仰面躺在床上,臉色有些潮紅,眼神呆滯地望著天花板。而隆慶帝斜壓在他身上,頭腳都懸在床外,靜靜地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