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以為貫徹到社會當中的個人理想,只是丁達爾效應。”
怎麼能相信這些文藝但毫無邏輯的說法呢,起碼丁達爾效應和愛因斯坦理論所應用的領域就相差了不止一個數量級。
“巫師。”
他笑得無比燦爛。
“你沒有發現我們的元首是另一個巫師嗎。”
我眷戀那些無所不談的日子,讓思維前進到邊地,瀕臨於真理和謬誤之間。心智由此成長,此後我不再需要附庸於他人的理念。很多人把盲從視為虔誠,然而我找到一條出於內心的獨立之路。
是的,我參加過青年團,投身於納粹黨中,參過軍,也曾供職於這個國家最陰暗的暴力機構。但信徒和自由騎士的區別是,前者對他託身之外的其他組織和理念懷有狹隘的仇見,而這仇見根植於冥頑。信徒每以為思辨是危險的,因為它使他們變得無所適從,我並不需要這種外在的權威。
那些美好的日子從未離我遠去。當我心生疑惑時我總是能設想一個對話方,在正與反之間辯難。不是為了固執己見,而是在交鋒當中找出正確的道路。在這個早已無法用前輩的任何經驗來揣測的世界當中,我憑藉基本的邏輯向前走。
五十年後會有一群感傷的知識分子前來問詢,“20世紀是怎樣的世紀?”但這一次的答案會與前一次不同。他們會看到一代代的人在這個出離於經驗的時代裡勇敢前進,走出一個迅速脫離於近代,乃至脫離於當下時空的世界。
1947年11月1日
☆、未來
【原文】
“你今年25歲,戰爭結束時你將成為這個國家的建設者,會擁有你的未來。”
成為死囚的今天我想起這位長者的話,不知道該說什麼。那時他心焦於我所涉足的地方,而我滿懷自負。今天我回想起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