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1 / 4)

小說:燕子 作者:蝴蝶的出走

貼在我背部的手掌緩緩地移動,從上方往下移動,然後覆住了我的臀,情色地揉捏著。透過衣衫的布料,剛洗浴過的溫熱手掌傳來溫暖的熱度,對我來說卻比火焰還灼燙。

我顫抖著,「真的不是要找這個。」

「喔?」他的氣息吐在我耳畔,我起了雞皮疙瘩。剛洗浴過的香氣,竟是我熟悉的氣味。

──強 暴犯,和許永志,用的是同一款沐浴乳。

我的淚水滑了下來。

只是同一款沐浴乳而已,那個牌子的男性沐浴乳,本就有很多男人用,相同的味道一點也不稀奇。我對自己這樣說著,然而,淚水卻無法停止。

在我背後的強 暴犯,似乎看見我的淚水了,覆在我臀部的大掌停止了柔捏的動作。

「你到底是堅強,還是柔弱呢?」我耳畔的聲音很低沉,幾乎像是嘆氣。

我顫抖了一下,為那近在耳邊的私語而害怕,熟悉的沐浴乳香氣,卻讓我感到腿軟。

「辛雁梓,我不得不說,找上你的人,真的很瞭解我。」強 暴犯的聲音很疑惑,「我想不到是哪一路人會這麼瞭解我的喜好。」

「我真的。。。。。。」我試著解釋。

強 暴犯突然放下達摩畫像,原本掀起畫像的那隻手掌覆住了我的嘴,原本捏著我臀部的手掌,則伸到前面,摟住了我的腰。

我看到兇惡得如同鍾馗的達摩與我對望,耳朵傳來溼熱觸感,那是,強 暴犯的嘴唇。

我想吐,又想哭,然而,熟悉的氣味,卻讓我失去了抵抗的力氣。

達摩畫像中,我彷彿看見了許永志,越飄越遠,越來越澹。

我昏了過去。

※※※

再次醒來,我躺在大床上,身上披著一件略大的襯衫,下半身一絲不掛,僅有一條被子覆蓋在我的身上。

身體並沒有哪裡特別不舒服。

從躺著的狀態坐起來,我有一瞬間的失神,室內僅有一盞昏暗的夜燈,就著不明亮的燈光,我發現房間的擺設很陌生。

我聽到了關門聲,還有靠近臥室的腳步聲,遲疑地叫喚:「許永志?」

其實,叫喚出來時,我就知道不可能了。除非,現在的我,正在做夢,否則,許永志是不可能出現的。

他死了,冰冷慘白的屍體,我親自看過的。

我哭得那麼慘,問他,「我的甘梅薯條呢?」而白布下的他,卻仍一動也不動,除了死亡,沒有什麼會讓他聽到我那樣大哭,還無動於衷。

「那個倒楣鬼的名字?」門被拉開,來人揹著光,讓我一瞬間睜不開眼。

我知道那是誰,是那個強 暴犯。

他走進來,靠近床邊,低頭俯視我,「辛雁梓,你到底多久沒吃東西了?」

多久沒吃東西了?我不記得。上次吃東西是什麼時候呢?許永志離開之後,兩週以來,我總是過得渾渾噩噩,有時明明剛吃過,我卻拿著錢包又買了一個便當回來;有時,則似乎一耽擱,就是好幾餐。

上次吃東西,好像是中午吧?可是,是今天中午,還是昨天中午?還是,其實根本是前天中午?

我腦子裡關於吃飯的記憶有些溷亂。我只記得在那家便當店,吃到一半,老闆將電視轉到新聞臺,我聽到那個什麼名嘴在說,「臺灣的治安。。。。。。」然後,就倉皇丟下一張百元鈔,逃出那家店。

「醫生說,你的胃磨到幾乎要潰瘍了,血壓也低到不行,另外,因為長期的睡眠不足,肝功能也很差。。。。。。」

我到底睡著多久?竟然已經足夠做這麼多檢查了嗎?我這才注意到自己的左手吊著點滴。點滴瓶就掛在床頭的黑色鐵柱上,鐵柱上竟還纏著同色系的鐵鍊。

似是察覺到我的視線,強 暴犯說明著,「那只是生理食鹽水,幫你補充體力的。」

他將手中的東西,放到床邊的小茶几上,「這是粥,吃掉。」

我到底昏過去多久了呢?我下意識地看向自己左手無名指,那邊有一圈。。。。。。

我緊張地抬頭,聲音尖銳,「我的戒指呢?」

「戒指?」他竟假裝得一無所知。

我伸手去摸自己原本放著大頭貼的胸口口袋,後知後覺地想到,這件衣服以不是我原本穿的那件。

我憤怒地拔掉插在手上的點滴,血噴了出來,我卻一點也不感覺到痛,我只是大聲吼叫著,「把我的戒指還給我!我的戒指呢?還有我的照片!你還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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