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餌,我吃定了。」
我不敢輕舉妄動,只是防備地看著他。
「給你就拿去吧。」他又笑了,「。。。。。。在我反悔之前,你可以保留著。」
我彎腰,撿起那張大頭貼,小心翼翼地捏在手心,似乎瞬間又有了勇氣。
「那個,我可以走了嗎?」皮夾證件那些,他沒說要給,我也不會傻得靠近去拿。
他望著我,笑著說,「你說呢?」
我的胃疼了起來。所以,主動的親吻其實只是他逗弄我的手段嗎?他壓根沒打斷放我走。是這樣嗎?
我捏緊了手中的大頭貼,往後退了幾步。雖然,如果他真的要對我怎樣,這兩步的距離根本不可能改變結果。
「辛雁梓,你說我□了你?」他突然重提這個話題,我有了不安的預感。
接下來,是不是會說,「既然你說我□了你,我偏偏又沒有印象,那,我應該要彌補沒有印象這個缺憾。」然後,就撲上來再□我一次呢?
我又往後退了兩步,眼睛開始搜尋著逃跑的管道,或是自衛的武器。
「既然你說我□了你,我偏偏又沒有印象,那──」他竟一字不差地開口。
我想逃,卻因太過緊張腿軟,左腳絆右腳自己,跌倒在地。
他蹙著眉,因我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