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我會愛女生。」我說。
許永志親吻了我的嘴唇,「你要是花心的話,我會很傷心的。花心和你有沒有去聯誼,沒有必然的關連。」
我張開嘴,回應他的親吻,兩人氣喘吁吁地倒在一旁的彈簧床上,他的大掌試探般地覆上我的分身,很溫暖,隔著夏季薄薄的衣料,我下意識地扭腰磨蹭。
然而,當他的手移到我的臀部時,我就害怕得全身僵硬。許永志苦笑了一下,摟著我的腰,喘息了一會,直到平復一些,才說,「沒關係。」
他沒有問過我關於當年被強 暴的事情,對於肢體的接觸,也總是配合著我的步調。
擁抱、親吻、同榻而眠,只要我眼神流露出一絲驚恐,他就會溫柔地說,「不怕,在你說
可以之前,我什麼也不做。」
後來,我問過他,到底為什麼對我那麼好,他說,謝謝我願意讓他對我好。
許永志說,在我之前,他也有過幾個交往的物件,大多數的男孩,最後離開的理由都是:「你對我的好,讓我喘不過氣來了。」
他並沒有因為那些男孩的離開,變成一個冰冷的男人,相反的,他保持著一貫的優雅和溫柔,然後,感謝我接受這樣的他。
如果是愛上傅一榮之前的我,也許,對於許永志的愛,會覺得太濃稠、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