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比較安全。」
我沒理會父親的交代,徑自往房內走。如果知道高齡產婦很危險,還硬要用試管做這個嬰兒,那又存著是什麼心呢?
為了生出另一個孩子取代我,他們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我真是招他們討厭啊。
在我被□之前,父母對我是很縱容的;那時候,沒有誰會嫌我態度不好,或是說我對他們的冷淡有問題。
母親總是說,「聰明的孩子本來話就比較少。」
父親也總是說,「燕子像我比較多,又聰明丶又懂得沉默是金。」
現在,對我失望了,只要冒點險,重新生一個小孩,從頭教起就好。
然而,面對我自己的殘缺和骯髒,我卻無法像他們這樣,搞出一條人命,就能重新再來。已經被□了丶已經失去了心愛的情人了,我卻無法喊暫停丶也沒有什麼方法可以砍掉重練。
我的人生,像是一盤下錯了的棋──一步踏錯,全盤皆輸。
我無法悔子重頭。
※※※
撇開父親回到房內,重又窩回被窩裡,卻怎麼樣也無法再覺得溫暖。
我想著許永志丶李玉蓮丶呂釧兒,以及所有的謎團,然後,想到了那個變態。
發現我順利逃脫,他是否焦急地派人到處尋找呢?會不會到現在還派員在那個休息站地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