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商各界都很吃得開的那種。」
如果只是單純的商人,為什麼整不倒他?我不信。再說,如果是影響力那麼大的巨賈,為何以前從未有媒體報導他?
看出我眼中的懷疑,他輕輕地笑了,「你知道為什麼那麼多商人裡,只有我無所不能嗎?因為,我是那種說什麼都不可能垮臺的商人。」
「連前蘇聯那樣一個國家都可以垮臺了,商人算什麼?」我忍不住嘲諷。
「你錯了,」他的口氣就像老師正在對一個愚笨的學生說話,「國家有分會垮和不會垮的,商人當然也是。」
「這個世界上哪個國家不曾垮過?」我冷笑,與他辯駁。
「你要拉長到整個人類的歷史來看,似乎是這樣,可是,一個國家垮不垮臺,和一個商人會不會垮臺,主要是看主事的人是誰,又是怎樣在主事的。所以,會垮的國家,是因為放在會垮的人手裡,或是在會垮的人手裡已經被弄壞了,那隨便誰碰一下,當然就垮了。」
傅昭龍的比喻並不深,我找不出話來辯白。
他的意思是,他是不會垮的商人,很單純是因為他是他,不是其他阿狗阿貓。
我明白他的身份了,「說是商人,也不過就是個統稱吧?要說你是弄權者丶黑道頭子丶不法份子,也沒有什麼不對。你要真的想當某國大使,也沒什麼困難的吧?」
他表情嘉許,親了親我的額頭,「一點就通,真是聰明,難怪這麼對我胃口。」
「那你拿許永志的BBS帳號作什麼?」我仍是不明白。
「釣燕子上勾啊,」他流裡流氣地一手滑到我的胯。下,「怎麼突然又這麼天真了?」
我抓住他的手腕,徒勞無功地想要抵抗,「你也未免太費功夫吧?放手!」
「你知道,我之所以不會垮,就在於,殺雞也會用牛刀,寧錯殺,不錯放,小心駛得萬年船啊,何況還是這麼讓我上心的寶貝,費再多工夫也是划算的。。。。。。」他笑得自信,「可別掙扎,我怕沒控制好力氣,弄疼了你呢。。。。。。雖然S。M也不錯,不過,既然當年讓你受了那麼重的傷,讓你到現在還這麼討厭我,還是溫柔一點的好吧?我可不想以後每次都跟條死魚搞。」
男人最脆弱的東西被掌握在手裡,還是一個渾身怪力,隨便就能以蠻力或巧勁控制住我行動的變態,我終究還是怕痛,握在他手腕上的手,也不敢太用力去扯。
屈成爪狀的手包覆著我的分。身,在水中以指尖按壓著丶調戲著,說出來的話卻很正經,「李玉蓮的事情,倒真的不是我,不過,那女人是活該。」
「她是無辜的,她只是想要幫我!」
「多管閒事,偏又不小心行事,還說不活該嗎?低估對手,導致自己碎身萬斷,也沒什麼值得同情的吧?」傅昭龍冷笑,「她拿到的那些東西,有些是真的,有些是假的。」合該他今晚是打算通通讓一切水落石出了,「這件事你知道多少?她有沒有告訴你,那疊資料是有人給她的?」
「你敢說和你全部無關?」
「要說無關,也不是那麼無關,那個送資料給她的人,是我公司──或是你要說組織也可以,總之,是內奸。不過,我能讓人查到的事情,當然是要真真假假,虛虛實實,假的我當然有辦法證明它是假的,如果說它是真的,既然有所謂的『證據』可以讓人家公諸於世,當然就是我特別留下來要箝制某些人的,你說,你是那些人,知道那些東西流出去,會不會拼命去搶?」
「如果只是去搶,為什麼那疊資料會換成那種東西?」我想到電話裡,那個故作堅強的聲音,由衷感到抱歉。她真的只是要幫我而已。
「我只是『不小心』讓一些擔心自己秘密曝光的人,也知道了一點李玉蓮的秘密而已,那些人要怎去運用那些秘密,去教訓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可不是我指使的。」他撇得一乾二淨。
明明泡在溫熱的水中,我卻覺得渾身發冷,這麼一個厲害到可怕的男人,現在把什麼都和我說清楚講明白,那麼,他想和我換什麼?
「那女人靠你太近,等我有空,是會找機會收拾她的,誰讓她這麼衝動,自然就有別人幫我收拾了。」輕輕親吻我的臉頰,「再回來說說我們的事吧,關於不相干的人,已經說得太多了。關於我,還想知道什麼嗎?」
看來,他是真的打算全部和我說清楚了。
「還是你想知道我為什麼知道要定這家旅館?」原本在水中調戲我分。身的手指繼續往後,來到了穴口,刮捎著,挑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