攫住了我的靈魂。
他推開落地窗,走了進來,理所當然地摟住我光裸的肩膀,愛憐地問,「有沒有哪裡疼?」
我說不出話來,也動不了,就像被梅度莎石化的冒險者,連思考都凍結了。
陽光瞬間被烏雲翳去,天地間只剩墨濃的黑。
再次回過神來時,他正在親吻我的唇,一手壓住我的雙腕。
我躺在床上,下半身遮擋的白色床單已經被扯開,一隻大手堅定地覆住我的分。身,以熟練的技巧揉戳著丶愛撫著。
他身上白麝香的味道已經淡了,取而代之,是淡淡的玫瑰香味。
我聽到了喘息聲,卻分不清是他的,還是自己的。
終於想起要抵抗的瞬間,身體突然一陣筋孿,腦袋一瞬空白,白灼的液體,完全被他的大掌接住。。。。。。
男人最悲哀的就是,無論想或不想,只要刺激對地方,就會有反應丶會射。精。
他就著j□j的潤滑,一指探入了昨夜才被進入的孔穴。
「辛。。。。。。」惡魔呢喃著我的名字,嘴唇遊移到我的耳垂。
很麻丶很癢。
很噁心。
我掙扎起來。
抬起腳試圖抵抗,卻正好趁了野獸的心意,仍沾有我體。液那隻手抓住了我的腳踝,侵入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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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口想要尖叫,卻叫不出來,腦袋一陣昏沉,好不容易睜開雙眼,我發現自己趴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