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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口想要尖叫,卻叫不出來,腦袋一陣昏沉,好不容易睜開雙眼,我發現自己趴在床上,背後傳來濁重的喘息聲。
夢中被入侵的部位,被異物撐得很開,我聞到白麝香與歡愛的淫靡氣息。
伴隨著某個因j□j而逐漸疲軟的部位退出,我感覺到一陣溫熱的液體一起流出孔穴。
男人比我粗壯的雙手從背後,握住了我抓著枕頭的手,我看到他的左手無名指,有和我一對的戒指。
天還沒亮。
所以,剛剛的只是惡夢嗎?現在才是真實的?在我背後的,是我心心念唸的許永志嗎?
「辛。。。。。。你真可愛。」男人喘息地含住了我的耳垂。
我驚訝地轉頭,宿醉的頭痛讓我j□j出聲,卻迎上了某著熱情的親吻,貼得太近,我看不見那個人;可是,我認得那個人的聲音,化成灰我都認得。
傅昭龍。
不,這一定也是一場噩夢。
我用力掙開那個從背後壓住我的男人,一個翻滾,跌下了床;柔軟的地毯並沒有讓我受傷。
頭疼得嗡嗡作響,我趴在地板上喘息,和床上那個似乎沒預料我會突然醒來的男人四目相對。
他笑了,很邪佞,「你想在地板上也來一次嗎?」
這不是真的,這只是一場噩夢,既然是夢,只要我呼喚他,他會出現的,「許永志呢?」
他長長地吁了口氣,不鹹不淡地說:「你剛剛可沒有喊他。」
不。這不是真的。
「還是你現在要哭天搶地,表現得像是被強。暴或迷。奸?」
「你敢說不是?」我咬牙切齒。
「第一次保證不是,你可是一直有睜開眼睛對我笑,還說你很想我呢。」他笑,表情很得意。「第二次,我不否認有點j□j的意味,畢竟,雖然你睡著了,不過,實在太可愛了,我就擅自動作了。不過,即使在睡夢中,身體還是會自動回應我呢。」
「我沒有!我以為你是許永志!」我不知道這個辯駁是在對他說,還是在對自己說。
他沒有與我爭論,只是邪佞地笑著翻身下床,全身赤。裸的他,徑自走向那個以透明強化玻璃圍起的淋浴間兼蒸氣室。
那個紋著妖豔巨蟒的背上,好好幾道紅通通的抓痕。
我隱約記得我的喘息,還有熱情。而不算清楚的記憶中,那張與我一起達到j□j的妖豔的臉,我深深知道,不可能是許永志。
請告訴我,這是一場夢。
然而,天還沒亮,而這場噩夢,卻一直無法醒來。
※ 46。
一直到傅昭龍淋浴完,走入大個巨大的按摩浴缸中,我仍然趴在地上喘息,我不想接受與自己上床的人是這個人──不應該是這個人的。
這一定是一場噩夢,為什麼還不醒來?
然後,泡在浴缸裡的人用閒散的口氣說,「這麼捨不得我留在你體內的東西嗎?去洗乾淨出來比較好吧?會鬧肚子唷。」
我終於認命地從地上站起來,後穴傳來微微腫脹的鈍痛感,提醒我與這人做了什麼。
為什麼偏偏是這個人?為什麼明明是這個人,我竟還得到了高。潮?我打從心裡覺得自己很骯髒。然而,無論我再怎麼厭惡自己,也不會突然就這樣消失不見。
硬著頭皮,赤。裸著走到淋浴間沐浴,我知道白濁的體。液隨著我的步伐,滑下大腿,我也知道傅昭龍一直盯著我看。
但是,有什麼好遮掩的呢?都被吃乾抹淨了,現在才來遮遮掩掩地扮演嬌羞,又有什麼意義?一直到我進到那方由透明玻璃圍成的淋浴間,仍然可以感受到傅昭龍熱得似乎要一口將我吞下的目光。
我不介意明天鬧肚子,但是,我很介意那個人噁心的體。液還留在我的體內。我伸手,掏出那人噁心的精。液,數量出乎我意料的多。
肉體上的疼痛其實還好,畢竟,做了充分的擴充和潤滑──然而,心裡的自厭和自責,卻比什麼都難受。
我寧願肉體更疼痛一點丶最好,破皮丶流血。。。。。。如果我受了傷,我還能說服自己,我是被迫的。傷得如果夠重,我還可以自欺欺人地說,我反抗了──就像當年的那場強。暴。
然而,我的記憶和沒有受到什麼傷害的身體,在在告訴我,那個變態,一直很溫柔。。。。。。
我得到了j□j。
我熱情回應。
我對他一次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