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純,可以有一朵笑,清純如白蓮。
所以,我始終不曾喊出許永志的名字。
我不知道這是因為我不夠愛許永志,還是因為我從來不曾真正忘記傅一榮。
我沒想到,或者是說,我掩耳盜鈴地不想想到,擁抱我的,絕對不可能是我思思念唸的人;更不可能是什麼跨越時空的戀人。
即使是在夢中,那個進入我體內的人,都還是傅昭龍。我卻偏偏要睜著眼睛,看著那張相似的臉,假裝自己在做一場美夢。
被許永志愛著丶保護著丶疼寵著,將近一年的時間,整整一大箱,都是關於許永志愛著我的紀錄──在這樣的愛情裡,我還是無法真正打破所謂「被男人強暴」的夢魘,和許永志做到底;甚至,在酒醉茫然的時候,我卻還是痴望著那個錯愛的人在擁抱我。
許永志,我原本唯一能為他保留的專屬,大概也只有「辛」這個名字。。。。。。
專屬的叫法,從這個奪走我的身體和抹滅所有許永志和我共有的回憶的人嘴裡吐出來,尤其,在我的身體背叛了許永志之後,被傅昭龍以這樣親暱的方式喊出來,更是彰顯了我對許永志的不貞。
所以,我恨他喊我辛,比之前更甚。可是,他偏偏卻要這樣喊我。
最可恨的是,剛剛才說什麼「今晚休兵,不惹你生氣」的人,也不過才隔多久,馬上就這樣挑釁我。這算哪門子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