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胸膛,“你想怎麼樣都行,只要……跟我走……”
沈博文輕輕替他抹去眼角的淚水,“你聽我說,也許我真的不是你的子衿。其實,我對男人從來沒有那樣的想法,也就是說,我從沒想過要抱一個男人。”
“可你昨夜分明……若非你那樣對我,我如何識你?”
“對你……我是第一次抱男人。綁住你只是害怕。我也並不喜歡為難對方,那種事,應該是相互尊重,雙方都愉悅才對。而你的子衿……也許……是在虐待你……”
局外人,也許看得更清。越是聽著顏惜之的敘述,沈博文便越是覺得不寒而慄。他並不是不懂人事的少年,那些事,他懂。風月場所,有些人有特殊的嗜好,他也是知道的。只是他從來不認為這樣虐待式的擁抱,會讓對方得到多少所謂的快感。
“別這樣,好嗎?我今年二十。若我是子衿,便是二十年前投的胎。若每個人投胎都要過那奈何橋,喝那孟婆湯的話,若那時候你就在橋頭等的話,你又怎會看不到呢?”
顏惜之彷彿又記起當年心臟被生生剜出來的感覺。
那一刀,猛地划進胸膛,一隻手伸了進去,將心臟掏了出來。
鮮血噴湧而出,偏偏他沒有立時斷氣,眼睜睜看著那塊鮮紅鮮紅的肉團被拿在手上,被捏碎。
原來,那就是心碎的樣子。
如今,他沒了心,空落落的胸膛,卻還要承擔那樣的痛。
沈博文說得沒錯。自己無時無刻不在橋頭等待,可是,子衿沒有來。
五十年了,自己離開的時候,子衿十八,惜之十七。
五十年後,惜之只剩一縷幽魂,子衿呢?
若是還在,便是六十八,還算不得高壽。
“你的意思,是子衿還活著?他……沒有來找我?”
沈博文點點頭,“很有可能。”
顏惜之嘶聲道,“不,不會的……”
“你仔細想想。你只是被思念矇蔽,更無法接受子衿沒有殉情的……可能吧……”
顏惜之閉上眼,一臉的痛楚。
一陣沉默過後,顏惜之張開眼,軟軟靠到沈博文肩頭,輕聲道,“抱我。”
沈博文的手撫上顏惜之柔順的發,將顏惜之擁入懷中。他感覺到顏惜之的顫抖,只願將些溫暖傳遞給他。
“抱我,狠狠地抱我……”懷中的顏惜之在呢喃,聲音中充滿誘惑。他的聲音,曾讓子衿瘋狂。
“難道……”沈博文呆了。他說了他不是子衿。如果昨日是情難自已,那今日呢?搞清楚來龍去脈的自己,難道還要乘人之危?
“我要你進來,狠狠地撕裂我,狠狠地讓我痛。”顏惜之丟掉掛在身上的衣衫,抱住沈博文,“求你,救救我……”
“這……”沈博文驚得說不出話來。
“求你……”顏惜之的手指滑入沈博文的衣領,解開他的衣帶,將他的衣衫一件件脫掉。
是拂袖而去,還是任其發展?沈博文還沒有答案的時候,密林中的慾望便被抓住,然後傳來濡溼的感覺。
是顏惜之,他的舌頭,正在挑逗著沈博文的慾望。他顯然是有著經驗的,一股股電流直往腦門子上竄,“不,別……”被慾望支配的身體,哪裡還有力氣將顏惜之推開?
顏惜之就像一條蛇,纏在沈博文最敏感的地方,讓他忍不住呻吟出聲。
在這種事上,沈博文一向佔據主動,然而,今日,像個玩偶一樣被人擺佈,卻又不忍心推開他,甚至,有些期待會如何發展。
忽然,溫熱將他包圍。顏惜之重重坐了下來。那一刻,如利劍一般地穿刺,突如其來的□,讓兩個人同時高呼。
沈博文痛得額上沁出了汗水,“你,瘋了嗎?”他清楚感覺到,有液體粘在他們緊緊相連的地方,空氣中隱隱飄著鐵鏽的味道。
透過那雙迷濛著水氣的眼,沈博文彷彿看到了顏惜之的絕望。而回應他的,只有顏惜之激烈的動作和忘情的呻吟。
10
10、第 9 章 。。。
那一夜,沈博文任顏惜之予取予求。
那一夜,也許嚴格地說,沈博文被強_暴了。
沈博文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著的,也許應該說是暈倒的。當他醒來的時候,天已大亮。屋子裡因了厚厚的窗簾,仍然有些昏暗。
身邊已經空了,四下望去,哪裡還有顏惜之的影子?
房間裡還殘留著歡愛的味道,身下還有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