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根部,再沒有溫柔的言語,調笑的逗弄,只剩下最原始的抽插,享受著最古老的交媾姿勢所產生的感官刺激。
身體幾乎連續不斷地沈浸在高潮的痙攣中,再也說不出話了,連喊的力氣的都快沒有,施文然埋首在柔軟的被褥中,自暴自棄的放開了一切顧及,任憑那個人一次次牴觸到自己身體最深的地方,印上最重的痕跡。
弋傾文站在他的身後,寬大的衣袍褪至手肘,羸弱不堪地掛在雙臂之上,潔淨的中衣左右大開,露出那片蒼白柔滑的細膩胸膛,動作搖晃中偶爾能瞧見那粒被施文然咬得深紅似血的乳尖,若隱若現,白玉的腰帶鬆鬆垮垮地纏在腰際,縫於其上的吊墜懸掛著輕如透明薄似蟬翼的兩片玉牌,武林中夢寐以求的絕世玉器早已被射出的體液徹底浸淫,乳白色的精液沾在上面,隨著兩片玉牌來回敲撞,叮叮作響聲聲催情,拖曳出一絲又一絲令人羞憤欲死的黏膩放蕩。只見他面帶潮紅,輕輕喘息,喃喃低嘆,那雙華貴輕佻的眼眸此刻半睜半閉,豔麗溼潤的唇角微合微啟,吐氣如蘭,口中流洩出聲聲低不可聞的哀嘆,似歡愉又似痛苦,萬般無奈地輕輕地簇起眉頭,髮絲瀑布般垂落晃盪,襯著他白皙的膚色,縱身慾海中的弋傾文簡直明豔不可方物。
整根抽出又再全部沒入,每一次在那一點上重重地一戳再挑,然後隨即離去,如此往復,無止無休,習武之人本就體力充沛,弋傾文功力深厚內息純然,此等歡好之事對他而言根本不在話下,成片的液體自兩人交合處流出,又在抽插的過程中被送進去,進之不及的精液便順著施文然大腿內側蜿蜒而下,弋傾文長衫委地,下襬處已然被兩人的體液弄得不堪入目。
“嗯,文然……”弋傾文難耐地輕咬下唇,定在他體內深處靜靜不動,享受著高潮時那鋪天蓋地而來的瘋狂的快感,一口氣鬆開,再一次射在了裡面。“我說過,嗯……但凡以後你落一滴淚……”他仰首喘息連連,忽然長髮一甩,扣著施文然的腿將他整個人翻了過來面向自己,“無論何處,我必以吻相待……”說著他單膝跪上了床沿,俯下身去吻施文然的眼睛,溫柔地舔去因劇烈的歡愛而被逼出的淚水,“這裡流淚我憐愛……嗯,而這裡……”圈著他的慾望慢慢套弄著,弋傾文直起身來,凝視著那剛剛才洩出過體液的東西在自己手中慢慢又流出了眼淚,低頭便是輕輕一口舔弄,“這裡流淚我喜歡……”
施文然被折磨得無力抵抗無法逃開,弋傾文似乎執意要掏空他的一切,幾乎逼迫他在剛才連續不斷地高潮,過分苛求的歡愛慢慢生出了難受,暗啞的嗓音甚至帶著難以察覺的求饒之意,“這毒、情裂……你、你到底……要解到、什麼時候……”弋傾文重又在他體緩緩攪動起來,扣著施文然的膝彎處,突然在他小腿內側惡狠狠地咬了一口,施文然叫了一聲。
“我哪裡是在解情裂啊……”弋傾文一口過後慢慢去舔,去撫慰那道咬痕,“我是在解你朝我身上種下的毒啊!”他已然確定自己身中劇毒,此毒名喚文然,無色無香,無味無形,中毒者難以自覺,沒人能解,無藥可醫,唯有用一生時間將它融進骨血,化成情淚,滴在心間……長長呵出心中那份無能為力,弋傾文說完便重重地在他身體裡挺動起來,迴圈往復,毫無留情,不知疲倦,好像就要這樣一直持續下去,沒有昨天,沒有今天,也沒有明天……施文然心中哀嘆一聲,徹底絕望,閉上眼睛任憑那人發了狠地在自己身上處處凌虐,下體被操弄得又疼又燙,卻偏偏快感陣陣教人難以自拔。
傾文,傾文……抬眼去看,此刻的弋傾文臉上盡是淡紅色的情潮,溼潤欲滴的雙唇輕輕抿起漂亮的弧度,伴著口中吐出的氣息,陣陣微不可見的淫浪在那雙眼中肆意燃燒。
傾文傾文、弋傾文……那是任何語言任何文字都沒有辦法去描繪的容顏,看著他,你就能清清楚楚地體會到,什麼才叫做傾人傾城,什麼又叫做顛倒眾生,真的只消一眼,便勝卻了人間無限。
弋傾文,弋傾文……他不明白世上怎麼會有這樣一種驚心動魄的妖冶,狂野中帶著體貼,淫亂中混著純粹,放蕩中纏著矜貴,美目流轉,絕豔至極,誘得直教人甘願捨身相陪,無怨無悔,然後與他一齊墜入這紅塵萬丈之中,同赴雲雨,共享沈醉。
作家的話:
這次放縱了一回,希望你們會喜歡這樣的弋傾文和施文然。XDDD~~
☆、第167章 悠悠我心 2
第167章 悠悠我心 2
劇烈的交歡一直持續到月升中天,整座南安都漸漸安靜下來,不再喧鬧,終於告別了一年一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