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山散了會,沒有任何猶豫就給顧汐打了個電話,他對待工作向來認真而且無所畏懼:
“關於公司要新增生產線的事兒,我想跟你談一談。”
顧汐半天才回話:
“我現在很忙,晚上再說。我把新家的地址發給你,順便過來看看,你會喜歡的。”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總是做奇怪的夢,今天居然夢到顧渣和香山生子了,捂臉,這太重口了~~不過意外地有點萌~~
30、入局 。。。
香山趕完一份設計圖,按顧汐發過來的地址摸到了小區樓前,這裡離公司很近,步行只要5分鐘。
敲門等候的空當,香山走神了。他不知道顧汐的意圖,但是他肯定這兩天發生的一切,都是顧汐佈下的局。
這種情況很糟糕,香山已經丟掉了主動權,不再有說話的餘地了。
門開了,屋子裡的色調很溫馨,顧汐居然系一條圍裙,顯然是剛從廚房出來。
他一手拉過香山,把他拖進來,然後關上門:
“我以為你會磨蹭到全公司都下班,才肯過來。”顧汐讓他在餐桌邊坐下:
“再等等,還差個湯。”
香山低頭看桌上,菜色已經很豐富,不知道是不是巧合,都是他以前愛吃的。
“不必了,我已經在食堂吃過了。”實際上他正飢腸轆轆,因為急著把這件事解決,還沒顧得上晚飯。
“談完了我就走,或者你吃飯,我給你大概講講。”香山從口袋裡掏出一份草擬好的報告,架起工作時才戴的眼鏡,似乎已經全副武裝。
顧汐點點頭,他找來一瓶白酒,倒了兩杯,一杯遞給香山:
“這些菜都是你喜歡的。”顧汐沉默了半晌,後半句話沒說出口。
香山苦笑:
“這麼多年,應該跟以前不一樣了,就算味道一點都沒變,我現在也未必還喜歡。世事真是難料。”其實他這些年在監獄裡,哪裡有什麼資格談喜不喜歡,出來以後為生活奔波忙碌,也顧不上這些。
兩個人難得心平氣和坐下來,一時都無話,氣氛有些尷尬。
“你要跟我談,恐怕要談到下半夜,先吃點東西。”顧汐又回覆了強硬的態度,把筷子塞進他手裡。
這一頓飯吃得漫長,期間還被顧汐灌了兩杯酒,本來就迷迷糊糊的,香山站起來都覺得頭暈,顧汐還帶他挨個房間看。
“兩間主臥,書房和客房各一間,應該夠住了。”顧汐站在香山身後,一一給他介紹,但是心思全不在這裡。如果香山回頭,看到他那種如狼似虎的眼神,一定不會再在這裡多做停留。
香山倚在門邊,甩甩頭努力使自己清醒:
“我們該談正事了。”
顧汐點燃一根菸:
“什麼正事?你說的那些我都知道。”
香山的眼神開始迷離:
“什麼意思?”
顧汐從後面摟住香山的腰,往自己懷裡帶:
“你來之前我就已經說清楚了,過來是看房子的。”
香山使勁要掙脫他,但是對方卻越箍越緊。
“我不該喝那兩杯酒,我當你還是朋友。”
顧汐在他耳邊輕笑:
“你的酒量還是這麼差,我應該多灌你兩杯,讓你話都說不出來。”
要是放在平時,顧汐也討不到香山多少便宜。他做慣了苦活累活,常常爬塔,下車間一干就是一天,身手矯健,跟顧汐抵抗應該不會佔下風。
但是他一喝酒就不一樣了,身體軟軟的,腳都站不穩,隨時要飄起來似的。香山一向都是這樣,他酒量很差。
不得已扶住門框,他不願意再動了,眼睛也睜不開,意識越來越模糊。
顧汐將他扶到浴室,手覆上他的額頭:
“每次一喝酒,身上就發燙,先泡個澡再睡。”
香山顯然很不願意,坐在地上,抱著自己的膝蓋昏昏欲睡。
顧汐找來換洗的睡衣,放了大半池溫水,又試了試水溫,然後重新把香山抱進懷裡,讓他靠在自己胸膛上,好給他脫衣服。
因為之前喝了白酒,浴室又熱氣蒸騰,香山的臉紅撲撲的,他甩開顧汐的手,自己就要鑽到水裡去。
顧汐又把他拉回來,不肯放鬆:
“別動,衣服脫了再下去。”
香山雖然醉酒,但是模模糊糊知道眼前這個人是顧汐,所以怎麼也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