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啟星卻哪裡肯理他,仍舊哭得十分起勁。
“你龜兒子要是再哭……”連昭向來脾氣暴躁,也快要失去耐心了,再次高高舉起了手,“老子就打死你!!”
“……啊!好好好……我不哭了……”秦啟星終於不敢再哭了,努力止住了眼淚,哀聲懇求道,“不要再打了……求求你……不要再打我了……”
“好好好,不打不打。”連昭放下了手,開始解皮帶,“老子又不是來打你的,是來□的。”
“……………………”秦啟星又開始害怕了,“你……你溫柔點……行不行?”
“溫柔啊……”連昭見他的小模樣實在楚楚可憐,也起了些憐香惜玉之心,便決定一改平日直奔主題的作風,先幫他做足前戲,“好嘛,老子就破例溫柔一次。”說著,連昭把手指伸進了秦啟星的後/穴。
“啊!!!!!”秦啟星痛得一聲慘叫,“你這叫什麼溫柔啊?!!”
“錘子!一根手指你就叫得跟殺豬一樣,曉得老子的東西比這個粗好多倍不?”
“……嗚……”秦啟星還是輕聲抽泣的份兒。自己的命怎麼就那麼苦呢?!“……對了!我聽說有種叫‘麻藥’的東西,擦了人就沒感覺了……聽說你是川軍司令,你們那兒一定有這種東西,對不對?!”
連昭一邊繼續幫他儘量緩慢地擴張,一邊得意洋洋地答道:“那玩意兒老子自然是有的。”
“那……那你給我擦點在後面,我們再做,好不好?”
“……………………”連昭一時間傻了。他從來沒聽說過有人做那種事還要打麻藥的。“……哈哈哈哈哈!!!”他愣了半晌,然後忍不住狂笑了起來,“你這個瓜娃子簡直太瓜了!老子從來沒見過那麼瓜的人!”
“……笑什麼笑啊?什麼叫‘那麼瓜’?哼,你說話十句有八句我都聽不懂!”秦啟星有些賭氣,撅起了小嘴。
“那麼瓜就是那麼傻!這個都不曉得,硬是瓜!這個詞叫‘傻瓜’嘛,沒聽說過哇?”
“這個人家當然聽說過……討厭!人家又沒到過四川,當然不懂四川話,怎麼叫傻嘛?!”
“嘿嘿,你撒嬌的樣子還多可愛的。”連昭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柔軟的頭髮,“咋都留到肩膀上了?男的留那麼長頭髮爪子?”
秦啟星已經第二次聽到“爪子”這個詞了。“‘爪子’又是什麼意思哦?”
“‘爪子’就是‘住啥子’,拿普通話來說就是‘做什麼’,‘住啥’兩個字說快了連起來就成了‘爪’。”連昭為了給他解釋,不得不說了句蹩腳的川普。
“哦,‘爪子’就是‘做什麼’……唔……”秦啟星感到自己體內的手指已經增加到了兩根,“那你剛才第一次說,‘你爪子了哦’,就是問我在做什麼?可是,語境不太對啊……”
“呵呵,你記性還可以嘛。‘爪子’除了可以表示‘做什麼’,還可以表示‘怎麼了’。”
“好麻煩……”秦啟星覺得自己有點頭痛,身體也痛得越來越厲害了,“喂,你別轉移話題啊!!我剛才說的麻藥的事呢?!”
“瓜的,麻藥現在很緊缺,又貴得很,我們一般的小兵受了傷動手術都不能用,咋可能給你用在這種地方?”
“……嗚嗚,你欺負人……”秦啟星開始扭動著身子撒嬌,“你們那些兵身子那麼硬朗,自然是用不著的,可是人家……人家……”
“你又爪子嘛?你還不是男的,搞得跟個女娃兒一樣的嬌貴。”
“又是‘爪子’……這裡好像又不是剛才那兩種意思吧……難道還有第三種嗎?”
“嗯,這裡意思應該是‘怎麼樣’……”連昭說到這裡,忽然停住了,然後大笑起來,“哈哈!老子咋成了教語文的老師一樣?硬是太安逸了,老子明明連書都沒有讀過幾天……”
秦啟星卻笑不出來。“……人家也不想老是問你語文問題!!都說了,是你說話人家老是聽不懂!!……哎呀,痛死了……我先問你……我做一次,你給我多少錢?”
連昭愣了愣,然後饒有興致地問:“你想要好多錢哦?”
“至少……至少要夠我吃一頓肉……”
連昭又忍不住笑了出來。“你就這點追求哦?”
“………………”是啊,秦啟星自己又何嘗能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會淪落到為吃一頓肉就要賣自己的肉的地步。可是,他的確已經好多好多頓沒吃過肉了。從前,他是個最喜歡吃肉的人,每頓都是大魚大肉,他又是個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