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2 / 4)

恩。」

宮予墨在雁門關待了大約一個月,差不多是時候該回去了。

秦風看蕭雲軒送自家主子送了許多路,最後還是得分開了,蕭將軍跨馬,一騎煙塵走遠了自家主子才上馬車,不禁覺得,似乎這會蕭將軍跟主子的關係越發好了,好的都有些發膩了。

正想著的時候聽到軟臥的馬車裡一個軟軟懶懶的聲音喚著自己,「秦風,你上車吧。」得令以後秦風連忙下馬上車,果不其然的看著主子又窩在車裡躺著,裹著被子。

「冷了麼?我叫人加些炭火?」車上有個暖壺,秦風覺得跟外頭比已經暖和不少了,但見宮予墨這樣子不禁覺得是不是還應該再弄熱乎些。

「沒事。」宮予墨的聲音有些疲倦,「我估計我是有些風寒了。」

「啊!?」秦風眼睛瞪得大大的,正要出去卻被宮予墨叫住,「你要幹嘛?」秦風老實的回道,「去叫人那些祛風寒的藥來。」

「別了。」宮予墨病懨懨的說,「沒事的,就是有些累覺得身子很重,別說出去了叫人擔心。」說到這秦風突然想到難怪主子剛剛還好好的這會就那麼怏,應當是怕蕭將軍發現了空擔心,便問道,「什麼時候開始的?」

「昨個晚上。」宮予墨醒了醒鼻子,說話的時候有些鼻音,嗡嗡的,「睡幾覺就應該會好了。」

秦風慢慢坐過去,伸手給宮予墨掖好被子以後就跪坐在那裡,也不說話。宮予墨見他這樣子便笑道,「你曉得剛剛我跟雲軒分開的時候跟他說了什麼麼?」秦風自然搖搖頭。宮予墨接著說,「你覺得……蕭雲軒的隊伍怎麼樣?」

不曉得這兩個問題是怎麼穿插到一塊去了,不過宮予墨說話秦風都會很認真的思考然後答覆,於是他想了想才說,「感觸良多吧……以前在京城的時候覺得自己挺了不起了,在諸多同輩的玩伴裡頭我算是功夫最好的,但到了他們面前才覺得自己挺無知的。」

「與他們對打練習的時候有種壓迫感,哪怕我明曉得我能打贏對方但還是覺得被壓的喘不過氣來,這會有幸跟蕭將軍練了一把。他站在對戰場上的時候就跟變了個人似的,樸素覺得蕭大人性子溫和,那會就覺得他彷彿要吃人一般。他站在那裡不動,我也站在那裡不動,我覺得他只是站著,我卻幾乎是用了一半的力氣才站得起來。」

「京城的隊伍和他們不能比……那些人身上有股血性,面對他們就跟面對一群狼似的。」

宮予墨眯著眼,滿意的笑著點點頭,示意他繼續說,秦風接著說道,「後來我才想明白。我練武說是為了保護主子保護自己,但是其實大部分都是繡花功夫,漂亮好看,沒事逞個威風之類的。他們練的全部都是最狠最直接的東西……他們練武,是為了活命,為了從戰場上活著回來。所以……我肯定比不過他們。」

「從前一葉障目……如今才覺得,見著真正的泰山了。」

章十三

到了驛站,秦風擔心宮予墨的風寒一直拖著到底對身體不好,便私自出去找當地大夫開了藥方煎好藥,看宮予墨的窗戶燈還亮著便敲門進去送藥。

宮予墨本來已經喝過薑湯身體有些發熱覺得舒服些了,但是不忍拂了他的一番心意便喝了下去,並留他下來坐坐,主僕兩個似乎有些時候沒有這般坐下來悠閒的說話了。

不知道聊到什麼,秦風等了半天也沒見宮予墨回答,再一看那人正對著桌子上的一截蠟燭發呆便輕聲問道,「主子怎麼了?」

宮予墨眨眨眼,過了好一會才笑道,「沒什麼……突然想到些事情,有點心煩。」說著伸手去捏燭心的藍色火苗,「主子小心!」見他做這般動作秦風下意識便要阻止只是宮予墨修長白皙的手指一直在跳躍的燭火之上,他怕若伸手去攔反而驚動宮予墨導致他受傷,便只能焦急的出聲提醒。予墨見秦風一雙焦慮的眸子盯著自己的指尖便笑道,「沒事的……捏燭火,這個是皇兄小時候教我的,其實一點不燙。」見秦風不信便衝他一擺頭示意,「要不你自己捏捏看?」

秦風將信將疑的伸手捏了捏,並沒有想象中會灼傷的溫度才算放下心來,宮予墨看著橘黃色的燭光,淺笑道,「剛剛只是看著就想到皇兄了,說起來我也許久沒好好同他說話了。」

「太子殿下日理萬機,只怕……」

「對啊……」宮予墨起身走動,「父皇……父皇似乎有把朝政都交給皇兄的意思。」

「陛下要提前退位?」秦風甚少去宮中走動,也並未在朝內領差,是以對這些變得都不清楚,咋聽宮予墨這麼說也是吃驚,便壓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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