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著杯子出門上對面李群屋裡。李群正在玩遊戲,見他進來,驚訝得張著嘴半天合不上,捏著秦禮言的臉扯了又扯,“你……你還……活著?容我想想,容我想想……”皺著眉頭敲著腦袋故作冥思苦想,“我有多長時間沒見到您老人家了?”秦禮言沒理他,自己動手倒了一大杯水,轉身就出去。李群一把逮住他,“想跑?沒門兒!”死按在椅子上,左右端詳,“你小子混得不錯啊!紅光滿面的!沒少飯來張口衣來伸手吧。老實交代,誰把你小子伺候得……”哪壺不開提哪壺!秦禮言憋了一早上的氣源源不斷往腦門上衝,抬腳狠踹。李群慌忙躲閃,一臉不可思議。秦禮言奪門而出,站在門口怨恨:“全是你害的,要不是你介紹這倒黴工作;我會認識那混帳?”門內的李群跌在椅子裡,摸摸自己的臉,“誇他難道不好?他希望我說面黃肌瘦蒼白慘綠?”
時隔大約一小時,方錚馳發了條訊息:我打電話的時候你在上課嗎?現在在幹嗎?
秦禮言當作沒看見,從桌上拿了本“肉書”慢吞吞地翻。又過了將近半小時,方錚馳又發訊息:我四點鐘來接你。秦禮言考慮了一下,回答:你別過來,我今天睡宿舍。電話立刻響了,秦禮言接通,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