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牆,好讓自己多隻手抱住懷裡的男人。
這是他的,屬於他的——已經過去的黎陽,現在存在的,他的宇恩。
無法放手,愛到這地步,他對自己也無言了……正在心裡犯嘀咕、唾棄自己的章宇恩,沒發現背後多了一隻手、也沒注意男人悄悄傾倒,將身體大部分的重量交給自己。
「我不會趕你,想走也不用告訴我,隨便你怎麼樣都可以。」章宇恩說,沒注意到習近勳的手已經遊移至他下顎,正輕輕摸著揉著捏著,緩緩託高。「那個——勳,如果你能忍受我有點亂的家,那——嗯,那個,咳,小可憐已經泡在浴缸裡唱歌了,你這個大可憐將就點,用一樓浴室裡的蓮蓬頭衝個熱水——唔!?」
習近勳再也忍耐不住了,體內瘋狂吶喊著對懷中人的渴望,低頭咬住他喋喋不休的嘴,做了自己從剛才一見到他就想做的事,飢渴難忍的舌挑開毫無設防的牙關,捲起他的,一起糾纏。
「幫我洗……」
浴巾下的世界有點陰暗,章宇恩只看見男人的眼閃爍鮮明的慾望,直直盯著自己。
「我的腳還站不穩,幫我……」
本能地覺得這男人要的不會只是幫他洗澡而已,但——
一步退,步步退。章宇恩緊抓浴巾兩端,包著幾乎倒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任由他狂吻自己,半推半就地後退進屋。
磅!
是誰關上的門?
不重要,渴望著彼此的熱吻讓兩人無法再作更多思考。
第九章
「吭?就這樣?」阿草停住拿鬆餅往嘴裡的動作,也不管上頭厚厚一層的蜂蜜已經等不及「啪嗒」一聲滴在桌上。不能怪她。實在是任何人聽見章宇恩這一番話都會有這種反應。
「就這樣?」重複的質疑接近尖叫。
「不然還要怎樣?」章宇恩拿著抹布,長臂越過吧檯,擦去阿草那側桌上的蜂蜜,順便移動她的盤子好接住又要滴下來的蜂蜜。
「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