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是為了喬叔,三弟是為了弟夫,他們甘願以男兒之身孕子是為了心愛的人,而他呢?他又是為了誰?
他就是一個讓家人蒙塵的可恥笑話罷了!
族裡的男性也不是每個都會遺傳到子囊的構造,也不似女性會有月經會來潮,要不是身體自願了,欣然接受侵入的那方一起得到高潮,想懷上是沒那麼容易的。
所以,根本,他是不是被迫的,對他而言已經不重要了,那晚的自己是初次啊,竟然就能懷上了,說不定還是自己下賤的去跪在那些陌生男人的身前,求那些男人操他!
「不要胡思亂想。」知子莫若父,明真轉回身去開車,就換明興誠以溫熱的掌心,去覆住明融冰涼的雙手,「這不是你的錯,不要用別人的過失,來懲罰自己。」
車子開進一個不算大但花木扶疏的前庭,明真按下開啟車庫鐵卷門的遙控,一個瘦高敏捷的身影就從半開的卷門底下鑽了出來:「爸,你來了啊。」
彎著上身,頭從駕駛座窗旁半探進來的三兒婿髮長已經及耳,半長不短的紅髮給一陣陣襲面而來的秋風吹得如火張揚,「二哥也來了,歡迎歡迎喔。」
「小瑞呢?」看見圖凌頟;前有一小撮頭髮沾上了溼麵粉,明真自然而然伸手幫他捏掉,「他又吵著要你煎甜玉米醬麵餅?」
「嗯啊。」英俊的五官因笑顯得開朗,這個三子自己選定的小子,長得越來越挺拔,「不過我還攪著麵粉跟玉米醬還沒下鍋,他就趴在餐桌上睡著了。」
「現在呢?」明真的語氣很溫柔,「天氣越來越涼,有沒有給他蓋薄被?」
紅髮青年咧著嘴,伸手撥開拂到臉上的髮絲,反倒讓頭髮沾上更多白色粉屑,「趴在新買的沙發上,我懶得回房間拿被子,給他蓋了你掛在門邊的長外套。」
「用你現在這雙爪子嗎?」
「嗯啊。」
「你沒有先洗手?」
「……我的手又不髒。」
「都是麵粉還不髒?」明真的聲音無奈多於生氣,「那件毛呢大衣我才剛拆掉洗衣店的防塵套耶!」
「不是那一件啦,是米白色那件。」不知道爲;什麼,弟夫的聲音小了很多,只比耳語大一點點,眼神透出些許不自在。
三弟聞言似乎深吸了一口氣,你你了兩聲沒再說下去,用手指將弟夫的頭給戳出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