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渴望,再到既羨慕又渴望,最後是兩者交纏,總是同時出現,不分日夜總無止盡的,引起身體一陣又一陣的煩躁。
明融想搞清楚到底遇上什麼事難住了喬志鈞,而那些事,又為何會讓他倍感壓力,心緒不寧,將感受一昧的都往心裡邊囤積?
[我沒有什麼適應上的問題,你別擔心。]喬志鈞極力避免去回想三弟裸著下身衣衫不整,半垂著眼一臉情潮難抑的跨坐在弟夫身上起伏的模樣,不讓明融察覺他此刻的浮躁源自何因。
(哈哈哈,我還以為你會比我開朗,結果,你也是個悶葫蘆。)明融笑了,然後他很驚訝的發現,他竟然笑了。
自從經歷那一夜的打擊,爬不出悲傷深坑的他無論親人怎麼努力,都沒能讓他再笑半回。
現在想想,原來自己不是失去歡笑的權利,就忘了應該怎麼笑,而是沒有人能讓自己這樣放心的,開懷一笑。
[我就是你,就算有差別,又能差到哪兒去?]
(也是啦,不過你比我還強,這我感受得到。)
[我是為了要讓日子迴歸常軌,為了要讓家人不再擔心你才出現的,要是處事沒有比你強,那我的存在也就沒有意義了。]
(知道知道,我都知道,爸爸他們也覺得你的表現,遠要比我好上數倍。那這具軀體往後的人生,就全權交給你負責羅。)
[可是明融……我還是不希望你消失,有很多事情,我都需要你給我意見。]
因為分心說話,喬志鈞察覺下體的躁動逐漸偃息了,那種空虛感,獲得了緩解。
有人陪伴,有人說話的感覺,果然很好。
(我這麼差勁,能給你什麼意見?)
[你並不差,有你在我反而心安。]
(真的?)
[真的。]
察覺喬志鈞似乎很寂寞,那股強烈的慰留感不停朝他輸送,明融突然覺得還有人需要他的感覺,真的很好。
可是,就在兩個人格都覺得這樣的互動很好的狀態下,眼尖的喬仲凜卻越看越覺憂心,越看越不放心。
「親愛的,我想……」
一個陽光明媚,氣溫和暖的午後,喬爸站在院子裡伸指比著屋內那個坐在地毯上自己跟自己對話,說得不亦樂乎的蒼白青年,對揣著一個大肚子坐在矮凳上,拿小鋤頭除草掀土播花籽的老伴一臉擔憂地道:
「也許我們應該要問問這裡的人,這附近有沒有比較知名比較好的心理醫生。」
明爸轉頭順著喬爸所指的方向望過去,隱在草帽下的雙眼,不自禁的黯了黯,「……我倒是覺得,應該不要急,再多給他一點時間。」
「可是你也看見了,阿融這樣自言自語的情況一天比一天要嚴重,幾乎都只沉浸在他自得其樂的世界了,一天跟我們都沒三句話好聊,再不帶他去給醫生看看,我實在不放心。」
「他現在懷著孩子,合適嗎?」
「只是先看看先諮詢,要是可以,就避免吃藥;要是非得服藥才能治療,那也就只能等孩子生下來了再說。」
「……嗯。」
要讓一個害怕孤單的人放棄自己幻想中的伴侶,最好的方式,其實是讓他找到自己現實中的伴侶。
倘若患者那扇緊閉的心門不肯開啟,無論是家人還是心理醫生付出了多少的努力,都只是無用功。
兩位父親的插手,沒有促成明融跟喬志鈞兩個人格的融合,冗長的治療過程,只徒然讓喬志鈞守護明融的意識更加堅固,讓卸除世故僅剩天真的明融,潛得更深罷了。
如果可以選擇,沒有人會甘於孤單終老;情路的坎坷並不代表新生的喬志鈞此後終他餘生,只能選擇自己給自己作伴,不懂在機會到來的當下,抓住稍縱即逝的幸福。
造化弄人,有時助人上峰頂,有時推人下谷底,沒有人能準確的預知自己下一步的人生要起還是要落。
命運與機運,不是悉數皆能靠著三分自助就可人為操縱,力挽狂瀾;尚有七分,還要但看上天的美意。
………前傳。終
(13鮮幣)顫慄番外一 '穿上女僕裝的你;是誰?' 壹
番外之[穿上女僕裝的你,是誰?]
(壹)
註冊結婚七週年紀念,就連喬志鈞都忙到不記得,可在當天的近午時份,曾市議員的服務辦公室收到一個用中文署明喬志鈞先生收的中型裝箱包裹。
這個寄包裹的,肯定很瞭解喬志鈞的行程,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