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他家太座的口氣有些怪怪的,剛被驚醒的男人一時之間,想不起來哪裡怪,只能極力安撫站在床上雙手叉腰,輪流將兩隻高跟鞋的細跟用力戳上自己胸膛的老婆,「你好好想想嘛,自從跟你在一起,我只剩下你,除了陪你就是陪兒子陪你家的人,哪裡還有什麼時間能去找別人?」
「有,我說有你就是有!」兩條細跟改方向戳了,這回差點戳出了曾穎超的眼淚,因為!
「停!停!!Stop!!!喬志鈞你別發神經!!!!」
「我偏不停,我要將這根禍害給踩斷了,不讓它毀了我的人生,還有機會去禍害別人的!」
喬志鈞忿忿地跺動兩腳,隔著褲子各戳了曾穎超下體的陰莖跟陰囊好幾下,然後用鞋尖踢著他趴過身,繼續戳那兩顆結實的屁股蛋!
「噢!操!不要這樣喬志鈞!他媽的你到底發什麼癲?!」不是吧?為什麼要將他翻過來?當明家的兒婿七年了,曾穎超第一次有了後庭危機!
「這不是你送我這種鞋的目的嗎?你的前面踩爛了正好,不能用了就換我來上你,絕對不會讓你有機會以不能履行夫妻同居義務的理由離開我!」
被踢成趴著的男人只能聽見逞強的言詞,看不見他家太座脆弱不安的眼神,不夠自信的男人跟了這個自信得彷佛自身能散發熱與光的男人七年,常常看見有男有女私底下避開他勾引他的愛人,年紀本來就比曾穎超要多兩歲的喬志鈞離四十已沒幾年,今晚還前所未有的被拋在床上沒有被吃乾抹淨,這對他而言,就像在宣告第一次的婚姻危機已經到來!
「喬志鈞,你敢?!」曾穎超問的口氣既兇又急,他是夫啊他是夫,他的夫綱要維持到他死的那天為止,誰都不能動他後面的腦筋,這是他寧死不屈的堅持,「我寧願你拿刀殺我,把我分屍餵狗,也不能讓你幹我!」
「我也是男人,一個被你壓被你騎,還莫名其妙替你生了兩個兒子的男人,憑什麼你能插我,我就不能?」喬志鈞被淚意遮得眼裡起霧,左腳退得太後絆著了被他甩在一旁的被子,這種鞋常穿的都會拐到跌跤的,更何況根本沒穿過的,所以失去平衡摔倒了,也屬正常。
「呃!我……操……」被他家太座猛然一壓給壓岔了氣的男人懷疑他會癱瘓了,不知道是肩膀還是肘關節頂上了胸與腹部之間那幾節脊椎,神經傳進大腦的痛震得他腦後一轟,四肢反射性的縮緊抽動。
畢竟,經過七年的好生供養,他家太座雖然不顯胖,體重卻已不是當年那個躲他躲得消瘦落肉,萬分憔悴的喬志鈞可以相比的了。
「曾穎超曾穎超,你睜開眼看我一下!」喬志鈞爬起來跪著,第一件事就是將他孩子的父親翻回來,拍臉探鼻息。
還好,還有氣,而且越吸越大口,喬志鈞這下心總算能探著底。
「你……還好吧?」人雖然還活著,可是好像又生氣了,又跟兩個小時前在兩人臥房時的反應一樣,不睜眼,不看他。
「很不好。」不過還肯開口說話,喬志鈞的心更是整顆都落了地。
「哪裡痛?我給你揉揉?」
「……用講的不夠清楚,你給我鬆綁,我用比的。」
「喔喔,好。」看見曾穎超皺起眉眼一臉痛苦的模樣,暗青的人中都冒汗了,喬志鈞哪還記得自己的委屈,連忙手忙腳亂的給他鬆綁。
兩個制服處一被解開,曾穎超馬上騰身而起,將沒有防備的喬志鈞給掀倒壓上,胸貼胸腿黏腿的從正面的體位,取得完全壓制的勝利!
「操,老子馬上證明給你看,我還有沒有別人?!」不知道喬志鈞動了什麼手腳,他身上的女僕裝竟然合身了,瑩白裸露的肩膀,若隱若現的乳首,線條柔美的腰身,襯著套在他細長脖子上的蕾絲頸圈,還有讓那雙腿加了無數性感分數的高跟鞋,在在猶如久旱迎來的天雷一般,勾動他一發不可收拾的旺盛地火!
「好,快證明,我就要你的證明!」證明你只要我,也只有我!
伸手一探待會要納他入體的部位,指上沾著的液體讓沒有耐心再忍的曾穎超被他家太座搞得怒火加慾火齊焚,掰開喬志鈞女僕裝底下的修長美腿環在自己腰上,急吼吼的男人三兩下就脫掉了自己的長褲與內褲,動手去搓胯下的肉刃,催促它儘快進入狀態!
「既然那麼愛胡思亂想,那我以後幹你就不用套子,讓你接著生,生你個十個八個的,就不信你還有那精力亂吃飛醋!」
喬志鈞胡亂的點頭,領受著曾穎超言語與動作散發出來的霸道氣場,緊閉著雙眼的臉